臣妾叩见陛下。”沐筱萝行了一礼。
“免。”赫连皓澈言简意赅,却不似以往两手相拢,冥冥之中又多了一分疏离。
一次疏离,两次疏离,如果再有第三次恐怕不再是疏离这般简单吧。
沐筱萝伺候着赫连皇坐入席间,为她心爱的男人夹菜添肴,可惜赫连皇陛下就是吃吃不肯启箸,不免狐疑道,“陛下怎么了,是饭菜不合口味吗?不对呀,陛下你还没有尝一尝。你得尝一尝这个酱油鸡,很好吃的。”
语毕,沐筱萝夹了一块放入碗中,赫连皓澈仍然无动于衷。
“饭菜很好,只是朕没有胃口罢了,可能是连夜批阅奏折太过劳累所致,多多休息一番就好。梓潼无须太过忧虑。”赫连皓澈动了动唇瓣,算是宽慰了皇后。
他,到底是她的十多年夫妻,他在想什么,难道她一个作为妻子的会不知晓他的想法吗。
可能又在误会自己与永乐侯爷了吧,沐筱萝想不通自己近日与夜胥华着实刻意避开了的,怎么陛下他还会误会了?又或者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所以陛下他才会如此?
也罢,沐筱萝想想,该是好好的从旁敲击一二查陛下龙颜再作决定。
“陛下,是臣妾做错了什么吗?”沐筱萝想想还是不大对头,还是单枪直入得问一问比较好,旋即又连忙道,“夫妻之间跪在坦诚,陛下如果觉得臣妾哪里做错了,请陛下还是速速指点一二,不至于让臣妾糊里糊涂下去呀。”
赫连皓澈哑然失笑,“梓潼又怎么可能做过对不起朕的事呢?梓潼历来做的事情就是心安理得的。”
“陛下——”沐筱萝总算探到皇上的口风了,看来陛下他真的对自己心存芥蒂了,得好好想办法疏导一番,若不然总有一天会酿成祸患,“陛下,还请陛下明示。”
相见无好话,沐筱萝明明知道此刻的陛下定然不会应承自己任何事,可是沐筱萝还是硬着头皮提及宸潋长公主的婚事,她身为人家的母后,也着实不易。
就在赫连皓澈甩袖离去之时,沐筱萝叫住了他,“陛下,能否为宸潋与御放定下婚期,他们二人早已心意相通,望陛下成全。”
“看来皇后心中已有主意,那就按照皇后的去做吧。”赫连皓澈说完,便想都不想跨步走了出去,似乎再让他自己留在这里,仿佛就是一场委曲求全。
虽然陛下的语气冷傲无极,但他始终应承了下来,皇帝向来是万金难换一诺,他说的话就是圣旨。
沐筱萝此刻早已看清了赫连皇陛下对自己愈发的疏离寒意,不过却是着实拿她自己的幸福换女儿的一生,这个交易却是值得的。
椒房殿中的玉柱龙之图腾翙翙其羽,尽显皇家清贵,上面绑着作装饰用的七彩宫绦迎风招展,窗外的风烈了几分。
沐筱萝怔了怔坐在福寿双全贵妃椅上,面色陷入了困惑还有忧虑,凝视着桌上一大盘的精美佳肴,皇帝一口都不曾动过,冥冥之中是在嫌弃她这个皇后娘娘不够品德入主这大陵后宫么?
自己在凤辇之中晕厥,皓澈他明明是那么关心自己,可又为了什么,现在又如此冷漠,到底是谁在他耳旁说了什么,莫不成是小末子公公么?不可能,小末子公公是近日提拔上去做一等大内总管,他完全没有必要赔上他未来的前途吧。
再看看大陵后宫,先来的章文嫣,后来的娴鸽,这些人的阴谋在沐筱萝面前瞬时间遭到凶猛的瓦解,难道还有谁在皇帝吹着酸风醋雨,莫非是皇帝自己错生了嫌隙不成?
到底是什么?苍天,你能否告诉本宫!
沐筱萝顿时觉得头颅发热,胸内郁闷难抒,就好像久病子人尚且没有得到完全的康复一般。
“呃……呀……”沐筱萝躺在贵妃椅子上因头疼开始呻吟了起来,若是皓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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