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再睡一会儿还是起床?”
慕容以安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转头望着大盛的阳光,嘟着小嘴问道,“几点了?”
说实话,宁先生也不知道几点了。
不过看日头,时间应该不早了,至少应该是下午了。
拿起放在床头上的手机看了看,宁随风说,“两点十分了。”
慕容以安,“……”
她记得她上来睡觉的时候天刚亮,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啊。
好能睡啊。
都快跟某个动物媲美了。
嘟着小嘴有点不开心了。
饶是两人心意相通,这会儿宁先生也有点猜不透妻子的心。
无奈地叹息一声,宁先生颇觉无力。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果然说得没错。
倏然,“咕噜”一声,不知谁的肚子叫了一声。
宁先生眉眼含笑,看着慕容以安。
慕容以安左顾右盼,装傻,“怎么了?”
宁随风抬手扶额,闷笑出声,“你啊……”
在宁随风遮住视线的刹那,慕容以安鼓着小脸,懊恼极了。
然,当他把手放下来的时候,她又一脸无辜,好似肚子咕咕叫的那个人不是她。
“饿了?”宁随风把她圈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小脸,“起床吧,下去吃点饭。”
说话间,他便起身,从橱柜里拿了一套白色的家居服,连带着胸衣。
黑色的胸衣边角是蕾丝的,xìng感无比。
慕容以安小脸顿时bào红,气鼓鼓的瞪着宁随风,“宁十三,你……你流氓……”
宁先生很无辜,帮妻子拿衣服而已,他怎么流氓了?
慕容以安捂着小脸,不忍直视,“我不穿那个!”
愣了好几秒,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宁先生才反应过来。
原来他的小妻子矫情了啊。
不过,她说不穿就不穿吗?
宁先生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双手扶着慕容以安的肩膀,“乖,穿这个好看。”
“不穿!”慕容以安态度坚决,她讨厌一切带蕾丝的东西,缩着脖子挣扎。
“乖,我帮你穿。”无视慕容以安的抗议,宁随风扯着她的睡衣,微微一用力。
霎时,“刺啦”一声。
上好的蚕丝睡衣成了两半。
光洁如白瓷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大概是因为冷了,肌肤上起了层层的小红点。
慕容以安,“……”
如此冲击暧昧的一幕,宁先生的眸子幽深了些许。
压下心头的邪火,宁先生拿起那件黑色的胸衣,就像给小孩穿衣服一样,握着慕容以安的手给她穿上。
黑色的胸衣和白色的肌肤相互映衬着,黑与白的冲击,就像是恶魔与天使,处处充满了诱惑和罪恶。
宁随风喉结滚动,眸子越发幽深暗沉。
双手忍不住游离,他倾身而下,薄凉的唇落在了肌肤上,所到之处星火燎原,留下了串串的红痕。
“你做什么?”慕容以安推他,感冒还没好,全身无力,此时的推搡对宁先生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宁随风亲吻着她精致的蝴蝶骨,一枚枚精致的吻痕跃然其上。
慕容以安,“……”
眼见越吻越过火,慕容以安有点急了,她抓着宁随风的头发,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十三……我冷……”
宁随风立马停下,整个人都紧绷着,仿佛一用力就会崩断。
他极力的克制着,才堪堪把那股邪火压下。
把脸埋在了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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