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医生一边说一边示范,“从颈部两侧至手臂,再从两侧腋下至手心,接着自后颈向下擦背部。擦下肢的时候,从髋部经腿外侧擦至足背,从大腿根内侧擦至足心,从大腿后侧经膝窝擦至足跟。上下肢及背部各擦35分钟,腋下、肘部、腹股沟部及膝后等大血管处,可适当重点擦浴。”
宁随风听得十分认真,好似小学生上课一样,遇到不懂的地方连忙询问。
好在孙医生也是个耐心的人,一一解答了他的问题。
宁随风如临大敌的模样,令他感慨万千。
世人都说宁少冷心冷情,殊不知他的柔情只留给了一个女人,一个名叫慕容以安的女人。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孙医生觉得,如果他是个女人,他也会羡慕嫉妒慕容以安。
深情似海的宁随风,的确令人难以招架。
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宁知不可能,却还要飞蛾扑火呢!
又jiāo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孙医生跟齐月眉打了招呼后才离开。
儿子在身边,宁先生用得十分顺手。
“宝贝,去把yào箱拿上来。”
家庭yào箱里,有酒精和纱布。
小墨下去那yào箱的时候,恰好碰上齐月眉。
齐月眉怕小墨提不动,非要帮他提着送过来。
属于他的差事让别人干了,空手而归总是不好,于是他到厨房拿了个小碗。
祖孙两人一起进入卧室,宁随风看到齐月眉,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妈,你怎么来了?”
她来了,他还怎么帮安安擦身啊?
没get到儿子的小情绪,齐月眉径自说道,“我来给安安擦身。”
宁先生不开心了,“我擦就好。”
“你会吗?”
宁随风,“……”
咬牙,不悦道,“会!”
齐月眉摆明了不怎么相信。
她的儿子她还算了解,从来没做过这些事,到底是真会还是假会,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麻利地从yào箱里取出酒精,按照比例兑好,用剪刀剪下一块纱布,搭在小碗的边沿上。
宁随风黑了脸,“妈,安安不喜欢别人碰她,我来就好!”
齐月眉瞥他一眼,“收起你那点小心思!究竟是安安不喜欢被人碰,还是你不喜欢啊?”
宁先生眉心突突跳动,“既然您都知道,还坚持什么!”
齐月眉白了他一眼,也没再坚持。
絮絮叨叨的又把擦身的注意事项说了一遍,这才牵着小墨出去,还不忘跟小墨吐槽,“宝贝,你爹地真小气!nǎinǎi跟你妈咪一样都是女的,摸摸她又不会少块ròu,看把他急得。”
齐月眉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遮掩,况且那个时候卧室门还没彻底关紧,宁随风听得一清二楚。
小气吗?
他不觉得。
他把安安捧在心尖上,爱到了极致,爱到了深处,他不愿意任何人碰她。
说他是占有yù也好,说他是控制狂也罢。
总之,慕容以安是他宁随风的妻,只要他在世界上活一天,他就不许任何人碰她。
不知是不是知道宁随风回来了,慕容以安睡得安稳了不少。
因为发烧的原因,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分外好看。
宁随风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温声道,“安安,能听到我说话吗?”
慕容以安浅浅的呼吸放轻了不少,似是在回应他。
宁随风觉得心好像被一团棉花填满了一样,柔软得不可思议。
“安安,我帮你擦擦身子,会舒服很多的。”宁随风把纱布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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