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前往幽州的两个王爷熙王封幽和康王封屹如期抵达金陵,两人拜见完了皇帝后,贤王封黎突然拦住他们,细长的眉眼微微眯着,笑道,“五弟c七弟,你们此番去了快一月,不如去天香楼一趟,大哥为你们接风洗尘,算是庆祝此番你们顺利平复幽州?”
封幽和封屹两人微微一愣,这封黎,何时会这么好心。
心中虽满腹疑虑,却还是跟着去了,途中,十二王爷封飔见此,急忙朝着封屹扑了上来,稚气未褪的面庞正讨好地问道,“大哥c五哥c七哥这是要去哪里?”
封屹被封飔迎面扑来险些没站稳,他抚了抚封飔的头,道,“我们去天香楼吃饭。”
年仅十二岁的封飔刹那一把抱住封屹的腰,开心道,“喔,天香楼,那我也要去,我要和七哥一起。”
封屹刚想拒绝,却被封黎拦道,“无碍,十二弟自小就粘你黏得紧,让他一起吧。”
一行人到了天香楼,上了二楼私密性的雅间,陈武一路扶着封屹,将封屹扶着坐下来后,却见封黎警惕性地盯了自己一眼,只好起身到门口等着,封飔见封幽看不见吃饭并不方便,自告奋勇地为封屹布菜。
只是这顿饭,每人均各有心思,除了封飔,大家都没有吃多少。
见饭菜吃得差不多以后,封黎率先打开了话匣子,“不瞒几位贤弟,此番仓促的找你们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
封幽见席上没有封棣身影,接话道,“莫不是和九弟相关?”
“五弟果然才思敏捷,大哥在此也不多瞒你们了,是这样,大哥今日收到了一封密信”封黎一边说着,一边果真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给封幽,解释道,“七弟看不见,那大哥便直说了吧,密信上说,九弟不但中饱私囊,私相授受,更为了那柄闻名天下的天髓剑而陷害陈永深一家,致使陈府一家满门被斩。”
封屹却在此时出口道,“大哥,这信来历不明,上面写的亦没有证据,这不过是些谣言,不可当真。”说完,他又连连咳了几声,似要把肺都咳出来了,面色苍白。
封黎却冷笑道,“无风不起浪,这柄天髓剑可倾天下,可覆天下,而封棣却据为己有,藏在自己府里,不上交给父皇,若是我们前去把这柄剑找出来,那可便是证据确凿啊!”
看这姿态,分明是怕被觐帝教训兄弟之间自相残杀,硬是要把几人一起落下水才罢休。
封幽不置可否,赞同封屹道,“七弟说得及时,不过是一张不知哪些小人写的流言,大哥不必耿耿于怀。”
封黎拍桌而起道,“不是我对九弟心有芥蒂c耿耿于怀,你们也知道,我对九弟最为信任,朝中多少人觉得我和九弟是一条船上的人,而我又深受皇恩,九弟若做出此下作之事,那便是陷我于不忠不孝c不仁不义,大哥实在是不得不防!”
却在这时,大门突然被用力地推了开,只见封棣不请自来,气势汹汹地出现在门口,一脸要发怒的前兆,他大步踏来,道,“大哥怎么会这般想,这几年,兄弟对你如何,大哥心里该有数!”
此般场景,饶是年幼的封飔都察觉到不对劲,静若寒蝉,而封幽和封屹两人,坐于原地,不置可否,并不打算参与这场争斗。
封黎见封棣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问道,“九弟怎会在此?”说完,眸光阴鸷地扫了封幽和封屹一眼。
这场午宴,是他临时起意,知道的人只有在场几人,封棣怎么会出现得这般刚好。
封棣怒目而视,讥讽道,“弟弟若是没来,怎么会知道大哥是这般想我的!”说完,拿起桌上那张所谓的信,看了一眼,骂道,“这竖子写的挑拨我俩兄弟情谊的信,大哥就这般相信?老子都不知道那天髓剑是什么玩意儿,怎会在我府邸上,若大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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