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来不曾有过任何感情波动的凤浅晞,这几日,却好似铁树开了花,接连得到封幽和丰华的示好。
不过,她与丰华认识七载,对彼此的行事作风都还算熟悉,比起只见过几次面就无缘无故对她示好的封幽来说,丰华对于她的确是更有安全感。
但是,对于感情之事,她向来没有辨明过,亦不会辨明。
她蹙眉,也是很认真的道,“对家,其实,你真的不用这样,虽然女子贞洁是大,但是毕竟我们也没有做啥实质性的一步,所以你不必如此费力来哄我开心”
丰华咀嚼着她言下之意,道,“你是怪我没有对做你实质性的一步。”
丰华这言语理解能力,简直负分。
浅晞急忙推开丰华,从台阶上跳了下来,向后退了几步,和丰华保持一定距离后,无奈道,“你这样,是想要和我比试一场打一架吗?虽然我很乐意,但是我们毕竟都受伤了,我还伤得比你重,你难免会胜之不武”
丰华忽略她故意转移话题,平缓说道,“也罢,对你来说的确太快了,我本也没想过这么急,你可以慢慢考虑后再告诉我。”
浅晞朝着刚刚新出现的密道走去,一边走一边打趣道,“那你以后岂不是会对我好一点,我说东,你便不会喊西,我若想吃夜半天香楼的烤乳鸽,那你便也要连夜买给我”
丰华跟了上去,波澜不惊反驳,“你蛊毒刚清,不可吃此等油腻之物。”
浅晞恍若未闻,继续说着,“想来醉云坊的寒潭清也不错”
丰华继续无动于衷,“酒亦是喝不得。”
浅晞:
这人果然一点也不好说话。
两人步入那密道,那密道不似此处这么空旷,空间狭长,只能够一个人一个人地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影影绰绰地几盏灯火,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也不知走了多久,两人又来到一扇巨石做成的门面前,门边有个突兀的凸起,应该是开启这扇门的机关。
浅晞抱胸,歪头打量了下那个机关,道,“你说这里面会不会还有一堆暗器或者迷障?”
丰华将浅晞往他身后一拉,也不等她反应过来,就率先按下了那个机关。
刹那间,那门被打了开,入眼的是各式各样华丽而璀璨珠宝,珠光宝气,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浅晞感叹道,“这封棣怎么这么有钱,藏着这么多宝贝?”
丰华扔了个东西出去,试探出里面再无暗器后便走了进去,他打量了四周一眼,便发现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柄剑,“天髓?”
浅晞听闻,便信步走了过去,惊叹道,“原来这就是天髓。”
她拿起那那柄剑,剑鞘古朴大方,没有任何的暗纹,打开剑鞘,她瞬间便被惊艳到,这柄剑由青铜锻造,因而不似普通的剑,剑身黄白糅合,虽然没有任何特别的刻纹,但是就是璀璨得令人过目难忘。
欣赏够了以后,她喃喃道,“剑果然在这里,看来封棣果然是为了夺得这把宝剑才陷害了陈府一家老小。”她抬头,问他,“吾等何如?”
他背手而立,似已胸有成竹,却不直说,而是反问她,“找到天髓剑的人是你,你说应该如何?”
浅晞蹙眉,想了片刻,迟缓道,“封棣私藏这么多钱财,想来大多是不义之财,而封棣如今在面上是大皇子封黎的人,封黎想必也觉得封棣对他忠心不二,若是被封黎发现封棣不但别有私心,反而藏了一堆钱财,甚至还私藏一把可倾天下c可覆天下的天髓剑,以封黎的性格,恐怕会暴跳如雷,想了不想,便直接向皇帝告状,封黎不能忍,皇帝又怎么能忍?这么一来,这端王,便真的完了!”
丰华眸色有几分欣赏,他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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