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永深有一独女名唤陈袅袅,她肤白胜雪c气吐如兰c姿容妍丽。一日陈袅袅偷偷出府,却在镇上遇到了流匪,流匪觊觎她的美色和钱财,便在这时,端王封棣出手教训了流匪,解了她的危机。
本也算英雄救美c美事一桩,陈袅袅对端王亦是感恩戴德,只是此时,封棣竟然提出让陈袅袅以身相许让他纳之为妾来报恩,却不想陈袅袅平日骄纵任性,怎会甘愿做一个不受宠的王爷的妾氏,遂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端王。
陈袅袅拒绝后,回府离去时,回头分明看见了端王露出诡异恐怖的笑容,她这才想起来,端王本就不是个好惹的爷。她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惴惴不安,便向父亲陈永深告知此事,陈永深早有听闻端王性格狭隘,害怕引来端王的伺机报复,便来相求丰华,希望丰华能够有端王的把柄,借以保全陈府一家人的性命。
丰华与柏歆两人在屋内商量了一下,均觉得毕竟端王是皇帝九子,位高权贵,端王王府中高手只多不少,不好明目张胆的采取冷硬措施,只能采取被动方案,以一人在明一人在暗的对策应对。
丰华受邀去陈府做客,在明面上保护陈府,是为明;柏歆入陈府做陈府小厮,暗中打探虚实,以在关键时刻可以保全陈府,是为暗。
一明一暗之间,再借机采取对策,调虎离山,只要端王被调离金陵一阵子,过后端王不一定会还记得陈家这点小事。
两人依计而行,当两人各自回房后,再次从各自房间推开门时,一个依旧衣冠楚楚c风度翩翩不改,另一个却衣衫褴褛c好不邋遢。
柏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对丰华低声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被你下绊子的感觉呢?”
丰华只是笑,“一颗夜明珠,君子一诺,五岳为轻。”
丰华说完,便气质飘飘的出门了。
柏歆没好气的到楼下,喊了句,“掌柜,退房。”便也出去了。
掌柜见此顿时心有困惑,念叨叨着,“奇怪,什么时候放乞丐进来的啊?”
到了陈府,两人分道扬镳,丰华朝正门而入,而柏歆,却是来到了后门,可怜巴巴地问着门口小厮,“这位大哥,请问陈府可还缺下人?”
那小厮从上到下打量了柏歆一眼,原来是个脏兮兮的小白脸,便连连摆手道,“你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样子,走开走开走开”
一连着三个走开,眼看就差要进屋拿扫帚来轰她了,柏歆说时迟那时快,刹那间便硬是挤出了一堆泪水,泪如雨下,“大哥,小人家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八个小孩子要嗷嗷待哺,我的哥哥因为缺了手足,也无法挣钱养家,还指望着我拿着月钱好让他看病娶妻生子,这一家老小的生死存亡,便指望大哥了啊”
柏歆给那小厮扣了个莫大的高帽子,小厮隐隐有些松动,“这这么惨?”
柏歆连连点头,“是啊,大哥啊,小人家里都断粮一天了,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请大哥通融通融,不论是挑水洗衣,还是烧菜做饭,小人都是不在话下的。”
“也罢,看你也是挺惨的,我帮你问下李管家,看李管家答不答应吧。”说完,那小厮便关门走了进去,门内远远地传来小厮的询问声,“二少爷,你这是”
另外那人压低声音,“闭嘴,别让我爹听到。”
那人声音离门口越来越近,不过一会儿,紧闭的大门,被再次打了开,只见男子身着一身深蓝色缎面外衫迎面而来,面容俊朗而带着不羁,当他看到抬头看到柏歆毫不闪躲反而打量他的模样时,便一把拉过柏歆,向后面的小厮问道,“新招来的奴役吗?”
柏歆捉摸着,这便是陈永深的二公子陈景致了吧。
“二公子,还没,小的刚打算去告知李管家”
那陈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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