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殊曼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狂叫之后,荒庙里的所有蜘蛛都给她那有着特殊杀伤力的狂叫吓得无影无踪了!
“唉——吓死了!”良久,宫殊曼才停住了那惊人的狂叫,从黑衣冷男怀里探出了脑袋儿,紧张兮兮地瞅了瞅周围,发现那些令她毛骨悚然的蜘蛛都不见了,这才跳出了黑衣冷男的怀,拍着胸脯,惊叹道。
“怎么办?怎么办?”蜘蛛风波平息后,宫殊曼双手抱胸,不停地来回踱步。
现在的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再想不出办法来,等黑衣冷男醒了,就插翅难逃了。
“嗯?!”就在宫殊曼一筹莫展地来回踱步时,突地,一块小石子如闪电般从荒庙的破门射进来,不偏不倚,正好弹在宫殊曼的后背上。
“嘘——”。宫殊曼吃痛讶异转身,只见斑驳的破门旁边,探出了一个老头子的脑袋,老头子正竖起食指,暗示宫殊曼不要吭声。
见宫殊曼转身后,老头子又神秘地向宫殊曼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宫殊曼走过去。
宫殊曼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好奇地踱了过去。
“你是谁?想干什么?”刚走近,宫殊曼就由上往下审视着眼前这位突然冒出来的怪老头,警觉地问。
“嘘——”。怪老头连忙示意宫殊曼压低声线。
“别这么大声!那小子听得到!”瞥了瞥庙里的黑衣冷男,怪老头才低声说道。
“嘿嘿——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解开你手中的绿绳子——”怪老头拎了拎宫殊曼左手腕上的那根绿绳子,狡黠道。
“真的?!那——老爷爷,你赶紧帮我解开啊!”听了老头子的话,宫殊曼喜出望外。
呜呜——宫殊曼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道:“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大坏蛋,把我抓来这里,用绳子绑住我,欲行不轨——”
说到此处,宫殊曼还很入戏地挤出了几滴闪闪的泪珠,扯住老头的衣袖道:“老爷爷,我看你慈眉善目的,一定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一定是老天爷打发你来就我的,对不对?”
看了看扯着自己衣袖的那双白玉般的手,又经宫殊曼如此一顿吹棒,那老头还真的有点飘飘欲仙,自以为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了。
只见他怜惜道:“可怜的娃,别怕,老爷爷就是来助你逢凶化吉的菩萨。”
“那老爷爷,你快点呀!快点帮我解开这鬼绳子!”
“这种绳子利器割不断,火烧不开。但只要滴一滴血上去,它自会融化掉。”老头子捋须道。
听了老头子的话,宫殊曼半点疑心都不曾有,赶紧照办。果然,只一滴血,那条绿绳子立马就融化掉了。
“耶!我自由了!”绳子融掉的刹那,宫殊曼雀跃不已。
“小声点!都说了,那小子听得到!”老头子赶紧一把捂住了宫殊曼的嘴,紧张兮兮道。
“嗯嗯——”。宫殊曼后知后觉地猛点头。
“他很快就运完功了,我们赶紧离开此地!”老头子低声说。
“好!”宫殊曼非常赞同地点头应道。
然后两人迅速离开了这座破烂的荒庙。
“可恶的女人!你还敢逃跑!很好!很好!”依旧闭目安然打坐运功的黑衣冷男差点就坚持不住,破功了。但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忍耐力,虽然深受打击,极其愤怒,最终还是险险地克制住了!
虽然黑衣冷男闭了眼睛,但他有着高超的听力,刚才两人的互动,他早已一字不漏地听入了耳里。
不用看也知道,拐走宫殊曼的人就是他——公输墨!天下第一机关师!除了他自己,世上还有谁能解开这条特殊的绿绳子?
“老爷爷!你等等我!——呼!呼!——我,我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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