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别说叔我不跟你预先提个醒,这京官也是很不容易当的!”
桓温趁势问张俭:“公约叔,这京官怎么个难当法,请说我听听!”
张俭道:“这京城的官很少是做实事的,大家都以玩弄权术为本分,派系复杂,裙带关系也多,不是得罪这边就是得罪那边,弄不好就两边都得罪,实在是难呀。”
桓温反驳说:“家父也做京官多年,也没听他埋怨做官有多多苦呀。”
张俭说:“也许是桓大人有坚硬的后台撑着吧。原先我还以为桓大人是王司徒方面的人呢。乖乖不得了,原来竟然是庾大人的人。”
桓温不解道:“你怎么就认为家父是王司徒方面的人马呢?”
张俭回答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实在的依据,桓大人自己也不曾跟我们说过什么,不过嘛,桓大人政风宽仁,颇有王司徒的风格,而庾大人则问责严酷,加上桓大人积极推动王司徒主导的‘土断’政策,所以我还以为桓大人是以琅琊王家为后台的。误会,实在是误会呀!”
桓温凛然道:“我父亲当官从来都以‘公’字当头,凭良心凭公道,虽然他自小与庾大人相熟,也是蒙受庾大人的推荐才起家的,可是他从来都是以天下为己任,从来没有觉得是谁推荐他的就应该永远站在谁的阵营。”
张俭不好意思地自嘲道:“桓大人的这一点特别令人敬佩,与陶侃陶大人当是同道。元子,你有你父亲的这份理想,以后当能出类拔萃,我还自作多情的想指点你,结果反倒是被你教训了。所以呀,凭我的这个升斗小吏的境界,我这一辈子的官也是做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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