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薇薇正在洋洋得意,终于能够在李姒乐面前出一回头,本来以为是骂得李姒乐回不了嘴,回过神才发现她好像根本就没把她当存在,傻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愤地往她的手臂上一拍,“喂!听到没有,给本小姐道歉!”
李姒乐涌动的眸子又沉了下来,开始低头撕着手里的面包,将面包撕成碎片后,她将木箱子移到天窗下,爬上木箱子,将面包屑撒在窗上。
冯薇薇又跟了上去,仰着头问她:“你做什么?”
“嘘。”李姒乐完全不望她,将面包碎零星地洒在窗子上,然后从箱子上爬下,又在靠窗的地方码了几个箱子,在箱子上和地上都撒上面包屑。
“你到底要干什么?”冯薇薇真不懂李姒乐神经兮兮在搞什么鬼。
“窗外面曾有鸽子飞过。”
李姒乐靠着箱子躺在地上的时候,她曾经不止一次看到有鸽子飞过,也许这附近有人养鸽子。
“鸽子?什么鸽子?”冯薇薇一惊一乍,“你是想把鸽子引到这里来?”
李姒乐将面包撒好,又抽了一块木板按在天窗上比对着,“不想继续在这样干受折磨就给我保持安静。”
冯薇薇气虽气,可是声音却变小了,“就算把鸽子引来了又怎么样?让它给我们送信?”
没纸没笔,要怎样传递信息出去?
李姒乐已经将木板选好,轻手轻脚从木箱上下来,“等下如果真的有鸽子进来,我去挡窗,你抓鸽子。”
这个房子又小又矮,关上门之后只有天窗一个口子,如果鸽子真飞进来,堵住天窗还是能将它抓住的。
冯薇薇不满,“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李姒乐捡起地上还有着半瓶水的矿泉水瓶子,从角落里又捡起几颗木炭,压碎,将木炭投入到水中,用手指搅成一团黑水。
冯薇薇又凑了过来,“你到底在做什么?”
李姒乐仍是不搭理她,提起裙边在铁箱子上一刮,刮出一口小小的口子,然后顺着那道口子一扯,就从裙上轻而易举的撕下一块白纱下来,她穿的是长裙,撕下这一点点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
她用手指指甲沾了黑炭水在白纱上写字,冯薇薇终于看懂了,“你想将信息写在这个上面,然后把这块布系在鸽子上,然后再把鸽子放飞,让它帮我们把消息传达出去!”
李姒乐并没有否认,说:“你父母的电话号码。”
“我父母的?你要我父母的电话号码做什么?”
“不要奢求收到信息的人会亲自出马来救我们,我们要做的是让他将我们的消息传递给别人。”
李姒乐需要收到白纱的人给她们打求助电话,她这上面写了求助信息,里面写了她现在被关押的大致地点。110,是第一个要信息收到人帮她们打的电话,第二个电话,就是真正担心她们正在为她们的安危而着急担忧的人,与李大山夫妇相比,冯薇薇的父母更有权势,李姒乐知道,在这一方面,冯薇薇的父母会更容易帮到现在的她们,所以她需要将冯薇薇父母的电话号码写在这白纱上。
冯薇薇将她父亲的电话告诉了李姒乐,李姒乐不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留下哪个人的号码,绑匪是个很内行的人,他能一眼看出她脖子上那条项链的价值,那是祁以源一定要让她戴上的那一条,确实价值不菲,现在她不敢确定的一件事就是绑匪到底是向谁发的勒索信息,是向她的家人,还是向祁以源。
她想过要不要留祁以源的号码,他的办事能力是那样的强,身手也好,他知道她的藏身地点后一定会更容易帮到她,可是她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已经知道她被绑架的事,如果绑匪没有向他发勒索信,他肯定不知道;可是她父母不一样,她是在和他们一起去参加宴会时失踪的,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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