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策略。那么,如何开口呢?
刚才一见面,张雪梅发现周如生和彭萍萍疲倦是真,许颜芹却是装的。想必,昨晚她在车里睡得很好。这会儿,她为何装睡呢?好啊,你就装吧,我不争取你还不行吗。
出了市区,张雪梅忽然想起安南山说起白云山庄一事,灵机一动,呀!说不定,那个晚上真的有鬼。对,我要当着许颜芹的面,把这个鬼捉出来给她看,让她看清楚,她死心塌地追随的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拨通余文涛的电话,张雪梅说:“文涛,想拜托你一件事。”
“哟,哟,你说。”
“昨天敬仁给我电话,说我和他离婚是一个阴谋,还说白云山庄什么事。我因不想搭理,就没听下去。昨夜想了一下,还真觉得有些蹊跷。前后回忆了一下,周总说要接待香港的客商,还说要安排在白云山庄,可是,我和董事长去了,等了好久,周总又说客商不来。事后,董事长让若雯问周总要港商的电话,周总说是骗子。董事长当时说一句,哪有迷途知返的骗子。我听了没在意,可琢磨敬仁的话,觉得好像不对劲。你帮我问一下敬仁,不要说是我让问的,就是说离婚前的那个晚上,他都干了些什么?”
“这事不用问,敬仁对我说过。”余文涛说。
张雪梅为了让许颜芹听见,故意急打一把方向,弄了一个可控的险情,让车速慢下来。
“敬仁说,周如生告诉他哎,反正安南山不在了,你和敬仁也这样了,我有话就直说。敬仁说,周如生告诉他,你那天要与安南山在白云山庄约会,还说是总统套间。敬仁去了,开了门,见你和安南山都在,这才”
张雪梅听到这里,一声尖叫:“周如生——这个王八蛋!”一脚刹车,车子停在了路边。
许颜芹梦醒的语气:“怎么啦?啊,出什么事了?”
张雪梅不理,气疯了样子,喊叫着:“我说怎么回事,他非得让我住在那里享受!我说怎么回事,第二天敬仁用那么恶毒的话骂我!周如生,为何要害我啊!”
她喊着,把电话在副座位上摔了几下,手机里传来余文涛惊恐的喊声:“雪梅,雪梅!”
张雪梅不理,调转车头往回开,骂着,一路狂奔。许颜芹惊吓的样子,问:“张总,究竟怎么回事?”他捡起张雪梅的手机,声音颤抖地问:“噢,你哪位,怎么回事哟,让张总气成这个样子?”
张雪梅见许颜芹接听,知道余文涛会说些什么,忍着骂,不停地超车,到了宾馆前,许颜芹才把手机还给张雪梅,义愤让她的声音变调:“周总怎么会这样干?太不是东西了!”
张雪梅咬牙切齿地问:“他住哪里?”
“张总,您听我说,现在公司危在旦夕,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你说什么?他把我家毁了,这是小事吗?”
许颜芹换了人似得,沉着,冷静:“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找他有何意思?难道就是为了出一口气吗?你冷静一下,改天我和彭萍萍,若雯一块去找吴敬仁,向他解释清楚。至于这个人,做到心中有数就行了。张总,你是我的领导,我不该多说的,可是,董事长走了,你为了离婚的事公开与周总闹,万一传到安夫人那里,她会怎么想啊!天啊,我都不敢往下想。张总啊,我求你啦!无论如何要忍一忍,为了公司三千多号人的生活,你无论如何要忍!”
正说着,吴敬仁的电话进来,张雪梅余怒未消的口吻:“我且问你,那天晚上,你去白云山庄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你和他在看图纸?”
“那你凭什么怀疑我?”
“雪梅,对不起!”
张雪梅心里一酸,真心话说了出来:“对不起!现在说还有意义吗?当时,你心里尚有一丝信任,就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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