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四处打听,彭萍萍问了若雯才知道的。”
张雪梅出了宾馆,看清的地址,给彭萍萍回了电话,随便找了一家小吃店。
她回到宾馆,周如生等人已在大厅等候。彭萍萍和许颜芹迎上前,一脸失散多年后的团聚,说不敢说,怨不敢怨,满腹的话在脸上细微的神经上波动。
张雪梅对许颜芹不客气地说:“现在才知道你们跟到宜春是为何,董事长走了,干嘛还这么挖空心思地侮辱我?”
许颜芹委屈地直摇头:“张总,当时,周总说要那个房间,我就觉得是他怀念董事长,让大家在里面聚一聚,根本没有别的想法。我可以对天发誓!”
张雪梅一摆手:“行了,我气出了,这事就算过去。若是肯计较,早就不在一起共事了。”
周如生听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别说了,快开房间,不然就得随董事长去了。你这个雪梅,什么都好,就是发起脾气来什么都不顾。”
“你晓得就好,那就别惹我。”张雪梅脸上绽放笑容。
许颜芹去前台办手续,彭萍萍背着周如生,用懊悔的眼神看着张雪梅,好像说,都怪我,没有问清楚,若是知道他要董事长住过的房间是给你的,我一定会制止的。
张雪梅见彭萍萍脸色蜡黄,精疲力竭,内疚难当,说,“你们也真是的,找我干什么。”
彭萍萍不敢多言,问周如生是否吃点东西,周如生无力摇头,她才走近张雪梅,说,“郭孝芹刚才打电话,说市委刘书记要来厂里看安夫人,我问周总,公司里让谁出面接待,他说,找到你再说。”
“让唐再兴出面就是了。”张雪梅揶揄地说。
周如生苦笑地摇头:“好,好,彭萍萍就听张总的。哎,雪梅,彭萍萍这人稳重,不会乱说,唐再兴的事你也能怪我吗?你让我撤了郭连成的工会主席,说好的,哪里也不去,我把郭连成撤了,可不知道用谁了。想问你,怎么也找不到你,连电话也打不通,只好用一个最不靠谱的顶一下,等你的吩咐。”
张雪梅笑了,对彭萍萍说:“这下你知道,我为何不记周总的仇了吧。工作上的事,他还得让着我。”
这时,许颜芹拿了房卡过来,递给周如生一张,打着哈欠对张雪梅说:“我们睡了,你做什么哟?”
“哈,我回宜春,对市长说了今天要去,怎么好失约呢?”
周如生疲惫不堪地:“就是要我的命也去不了,你去吧,我要睡觉。”
“许部长,你随我去吧,上了车睡觉。”张雪梅手一挥。
“我也去。”彭萍萍忙说。
周如生摆手:“都去吧,不然我摸错了房间可怎么得了。”
许颜芹脸上有了想留下的意思,听了这话,嘴角一撇,说,“真是的,本来萍萍想留下的,只欠你一句挽留了,这么说,谁敢留下。走,萍萍,谁也不要管他。”
张雪梅想再度回宜春,就是想与许颜芹单独说话,尽可能把她争取过来,这样才能把周如生两翼折断。彭萍萍跟着,反觉得有诸多不便。于是,沉下脸来对彭萍萍发火:“你去?是对我和许部长不放心吗?”
彭萍萍脸一下红了,一时尴尬地无地自容。周如生忙替彭萍萍找台阶:“哟,我还以为张总只对我这么凶呢,原来一视同仁啊。”
张雪梅不理会,对许颜芹说:“咱们走。”
上了车,许颜芹感慨地:“说句心里话,清源生化真的不能没有张总。你说彭萍萍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干嘛揣着一颗少女的心,说句不好听的,她愿意,别人未必呢。”
张雪梅很反感,却不想说,默然启动车,一边开车,一边想着如何才能说服这么一个有心计的人。讲道理肯定是不行的,说利害,会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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