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下手颇狠,那猎人捂着肚子,痛得在地下翻滚,那年轻猎人,忙上去扶住哥哥。
只听秀才到:“张家两位哥哥,我已经与令妹说清楚了,我们已经一刀两断,再没关系了,令妹这几年的付出,我昨天已经送了二十两银子赔了,今后咱们两家路归路c桥归桥,各走各的了。”
那猎户从从怀中掏出一包,啪得一声掷在秀才脸上,骂道:“滚!你当我家稀罕你这银子,我们家都当瞎了眼,遇到你这个陈世美的孙子。”
那猎人不会武功,但臂力不弱,这下将银子扔在陈秀才脸上,顿时将他砸得鼻血直流。
那满脸横肉之人和两个家丁见状,要讨好未来的姑爷,立马上前,围殴张家兄弟。其他陈家兄弟,知道自家兄弟理亏,觉得张家兄弟骂几句,打几下泄下怒火,也就算了,这下见那护院和家丁上前围殴,反都上前相劝。
净水正要上前劝架,止住那护院和家丁,忽然眼前人影掠过,剑光一闪,只听一声惨叫,那护院右臂已经被斩断,两个家丁都右掌齐断。
净水这下看得清楚,正是刚才后来那高髻女人,挥剑伤了这三人,他虽不喜这三人所为,但见这女人斩了他右臂和两个家丁手掌,还是觉得太过残忍,不由得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周围围观的女人,吓得惊叫不已,都跑了个干干净净,只有几个胆子大的男人,跑远了看。
那女人身法好快,闪开出去,已经把陈秀才一把抓住,提在半空中。
那女人问道:“你中了秀才,就要休了发妻,是不是?”
秀才叫道:“他不是我妻子,我跟她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女人道:“你以前跟她有过盟誓没有?”
秀才满脸汗出,结结巴巴,说不出口。
那女人狠狠道:“我生平最恨薄情寡性之人,特别是你这种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之人,骗人最是厉害。去吧!”
净水大叫一声:“不可伤人!”
只见那女人右手一松,一掌击在那秀才背上,那秀才半空中吐出血剑,落地后一动不动,已被一掌打死了。
那女人看了净水一眼,飘身上马,催马离去。
这下变故陡生,张家兄弟也是惊得目瞪口呆,那两个家丁也顾不得疼痛,把那护院扶上马逃了,连那护院的马也不要了。
净水站在当地,合十念经道:“南无阿弥多婆夜,多他伽多夜,多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多,悉耽婆毗,阿弥利多,毗迦兰帝,阿弥利多,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诃。”念的正是“往生咒”。
他念完“往生咒”,见那护院的马还在,这下也不客气,牵了那马坐了,自己要远行东南,正缺脚力。
他纵马南下,直往少林,也不知师叔祖和师父他们如何了,是否一路无事,也不知是否顺利到了少林别院?
中午时分,到了孝感,他身上无钱银,准备在路旁饭店化点饭食,在门口刚刚下马,只听得店内一人高声道:“雷五哥,你这次跟随大辽国师,可开了眼界?听说你看了两场大战,说来兄弟们听听。”
只听一个沙哑声音道:“哎呦,哪才两场!打得热闹得很。我看的过瘾得很。”
另外一个声音道:“五哥,你没上场去?”
那五哥道:“你太抬举哥哥了,帮主叫我跟随耶律国师,乃是让我给国师带路,我这武功,哪敢献丑。”
原来那个声音道:“贺老七,别打岔,让老五说说热闹,都说这场大战精彩得很。”
老五道:“精彩!那天国师在龟山等候那帮少林逃出来的和尚,不知咋的,走漏了风声,那群和尚当天没来,第二天也没来,国师急着去南少林,就不耐烦等,问我是不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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