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冰河失笑,“那两人是榕榕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们,榕榕恐怕就要惨遭毒手了。”
“你没骗我?”云琅盯着她眼睛问道。
“冰河不敢,句句属实。”
云琅松了口气,笑着拉住她纤细白皙的手,道:“既是她的救命恩人,那和冰河你没什么关系,你就让她们去吧,来陪我好不好?”
“这”冰河有些为难,若是其他人,她不去就不去了,可偏偏萧染是萧家长子,而莫初见此时也在这儿,她刚刚已经答应,现在说不去,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冰河,陪我好不好?我有事正要跟你说呢。”他一张俊脸突然靠近了冰河,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冰河,如墨染的夜空,看上去竟有几分令人心动的深情。
冰河对他这副样子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嗯。”
“太好了。”云琅欣喜地半搂住冰河,亲密地将脑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动作熟练的让旁边的李榕榕看的瞠目结舌。
当今皇上的兄弟,宣王爷,竟和冰河的关系那么好?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冰河只微微侧了侧头,对朽画和李榕榕道:“你们先过去吧,再替我给他们赔个不是。”
“是。”朽画弯了弯身,对云琅道:“殿下,我们就先告退了。”
云琅随意挥了挥手,等她们走远后,他才一脸兴奋地对冰河道:“冰河,我听楼里的其他人说,你成为花魁了?”
“侥幸而已。”冰河笑道,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在这四处闲逛着。
“怎么是侥幸,冰河你是当之无愧,可惜我没看到那一幕。”云琅忽然有些失落,他道:“你不知道,前几日宫中春宴,我母妃也去了,太后说让母妃别先回王府住她那儿,陪她聊聊天,这本来没我什么事,谁曾想七哥突然回来了,皇上与太后一高兴,就把我也留在宫中了,今天才刚出宫我就来你这儿了,没想到还是没赶上。”
冰河认真听完,温和劝道:“殿下这般记挂冰河,实在让冰河受宠若惊,但冰河只是区区一介青楼女子,相比之下,自然还是与殿下有血缘关系的皇上c七王爷更为重要。何况选花魁那日,客人实在不少,姐妹们可都是忙得团团转呢,若是殿下在这儿,说不定会招待不周,惹殿下心烦。”
“我嫌谁烦,都不会嫌冰河烦的。”云琅认真地保证道。
但冰河却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中,只笑道:“多谢殿下体恤。”
云琅注意着她的表情,心下快速闪过一抹失望。
他调整好心态,又紧张问道:“冰河既然成为了花魁,那你们掌柜的,不会为了生意强制逼迫冰河你去接客吧?”
冰河笑着摇头,“殿下,您忘了冰河是卖艺不卖身的了吗?掌柜的不会这样做的。”
“怎么不会?再怎么说,他也是生意人,谁知道为了钱,会让冰河做出什么事来?”云琅轻哼一声,危机感徒然升起,“钱我有的是,就怕你们掌柜在我不在的时候强迫你,把你卖给了哪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这样,我以后就见不到你了!”
“殿下”冰河万分无奈,“这是不会的事”
“冰河,我替你赎身,你嫁给我吧!”云琅语出惊人。
但从他紧握的双手,紧皱的眉头,以及紧抿的唇中可以看出,云琅说出这句话,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勇气,他明亮的充满希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冰河,显然,他在等她的回答。
云琅说过很多次的“替她赎身”这种话,但这是第一次说让冰河嫁给他。
冰河不由得怔住。
四周的气氛一下子静住了,冰河沉稳有序的大脑竟极为少见的卡壳了几秒,她秀眉轻蹙,“殿下你c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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