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去,就有一大群的莺莺燕燕围了过来,女子妩媚娇柔的声音此起彼伏,都在关怀询问着被官差带走的冰河与朽画。
萧染与苏幕遮对这一幕有些发愣,两人连忙向后退了几步,站在圈子的最外围木这张脸,不知该作何反应。
莫初见趁冰河正在说话的功夫,从这群女子中挤了出来,她来到萧染旁边,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衣衫,对二人笑道:“我们先去浅萤轩吧,这里让冰河她们应付就行了,我让人准备饭菜。”
她话音才刚落,清风明月两姐妹就走了出来,两人娉娉婷婷地朝萧染苏幕遮屈身行礼,端庄大方,丝毫不轻浮,一点都不逊色于大家闺秀,随后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他们绕进了后堂。
几人这才刚走到后堂,冰河清澈纯净如林间山溪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大家都先静静,我有话要说。”
瞬间,轻声软语都逐渐安静了下来。
冰河领着李榕榕走到了最中间的位置,双眸扫视了一圈,道:“从今天开始,这位叫榕榕的姑娘就正式的加入了我们有凤来仪,大家以后就是家人姐妹,彼此之间要和平相处,互相帮助,若让我发现有人排挤争吵,无论谁对谁错,一论严惩。”
她声音虽然并不是太大,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仿佛是天生的领袖,让人不自觉信服。
这番话本是听过许多遍的了,每次有新人加入,都是这般情景,但这些女子们没有一个露出不耐或轻蔑的神色,皆聚精会神的倾耳静听。
冰河微微点头,对李榕榕道:“给姐妹们打个招呼吧。”
李榕榕显然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有些拘谨,怯生生道:“大家好,我叫榕榕,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和各位和谐相处,请多关照。”
在回来的路上,莫初见就对她说过,既然重新开始,那最好换个名字,重新起个艺名,有凤来仪的每个人都抛弃了曾经的旧名,她希望李榕榕也能坐到,李榕榕思考再三,最终决定将姓氏去掉,只留下“榕榕”两字。
李榕榕受到了在场人的友好对待,大家都让她不要那么紧张,一来二去,李榕榕总算放松了些。
冰河见她适应了些许,露出个倾倒众生的笑,语气温和道:“今早的事,我与朽画已经解决,并无大碍,多谢各位姐妹们的关心了。”
她这样说,其他人又活跃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冰河无奈摇头,又说:“不过我希望这件事就此结束,不想再听到任何一点风声,大家,能做到吗?”
于是,大堂中人齐刷刷地点头。
“好,那就先这样,大家都去各忙各的吧。”冰河笑了笑,与朽画一起,带着李榕榕给她找了个房间。
那间屋子里面的装修大方适宜,房间中摆饰也都价格不菲,这让李榕榕看的呼吸一滞。
“这间的通风采光都算不错,距离大堂也挺近,旁边也都住着其他姐妹,你就先住这儿吧。”冰河将她的布兜放在了桌子上,笑道。
朽画朝外面招了招手,一名容貌清秀的黄裙女子走了进来,朽画对李榕榕道:“这是派发给你的婢女,你不用拒绝,楼里的每个人都有,可以帮你抬琴,或者跑跑腿,去外面买些东西之类的。”
“嗯,谢谢冰河姐,朽画姐。”李榕榕道。
“对了,楼里还有些规定,比如夜间不允许随意出门,如有特殊情况,就来找我,或者冰河姐,听海以及挽风。”朽画又道。
李榕榕认真将这些记在心间,想必她们四位,就是有凤来仪的顶梁柱了吧,但她没听到莫初见的名字,忍不住好奇,又问道:“那莫姐呢?”
“莫儿不住在这里,她是个例外。”冰河回答她,“她一向行踪不定,七天里,能有两天来这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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