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初见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就知道这书呆子会叽叽歪歪扭扭捏捏,她一拍苏幕遮胳膊,道:“人家姑娘都不这样那样的,就你事多,大不了就给她再开一间房,这种总行了吧?又不是非要你们两个住在一起,瞧你自作多情的样。”
苏幕遮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几欲拂袖而走,朽画忍着笑喷,接话道:“还是先去问问榕榕的意见吧,看她是怎么想的。”
李榕榕的答案肯定是完全听她们的,几人一合计,决定就让李榕榕暂时跟着苏幕遮住在对面的酒楼里。
冰河已经差人先去办了入住,莫初见又嘱咐她,让她今晚就整理好何平砸坏的那些东西的收据,以便明日与他周旋。
办完这些后,夕阳渐渐落山,夜幕即将来临,莫初见看了眼天色,对冰河使了个眼色。
冰河收到,状若无意地对苏幕遮萧染两人笑道:“时间不早了,要不今天就先这样,明日我们再来商议。”
萧染也看了看外面,点头道:“也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告过别后,萧染就从正门离开了,而苏幕遮和李榕榕为了避人耳目,在萧染离开一阵后,才像做贼般悄悄从后门绕了出去。
他们三人一走,莫初见立刻拿出斗笠就戴在了头上,她虽然有些急,声音却仍旧很稳,“听海正盯着何平,今晚我让她去拿李榕榕的卖身契,拿到后直接烧了,不用留到我来,以免再被人搜出来出岔子。”
冰河点头,将她说的都一一记在心间。
“我得先走了,今天待的时间有点长,你心思缜密,若我不在的时候,又出了其他事,你自行拿主意解决,我相信你。”莫初见匆匆说完这些,出门时左右看了看,快速跑了出去,娇小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等莫初见走后,冰河就让朽画去找她们买瓷器时官窑开的收据,又将被何平摔破的杯子碎片保存了下来,留做证据。
忙完这一切,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天空中升起一轮明月,有凤来仪中亮起了数盏灯。
冰河走上了二楼一个靠着街道的房间,打开窗户正好能看到对面苏幕遮的房间,不过此时他的窗户正关着,应该还在忙李榕榕的事吧。
冰河倚靠在窗户旁吹风,多待了一会儿,忽然,一道轻微的破风声悄然而至,冰河若有所感,刹那间,一抹闪着寒光的飞刀以极为强劲的力气钉在了那扇窗户边上,飞刀的尾边还打着颤儿。
冰河双眸一凝,瞥见那只飞刀握柄处有一个隐晦的蝴蝶形状的印记,她心底一松,原来是听海。
冰河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将飞刀取了下来,而在飞刀钉过的木窗户上,出现了一个很深的豁口。
冰河把窗户关上,手按在飞刀握柄处,转动了几下,便将握柄拔了下来,里面正放着一个小纸条。
她打开那个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何平即将带人过来,我先去他家拿卖身契”。
冰河心中有了数,抬手就把纸条点燃烧成了灰烬,她清理完桌面,就去找朽画挽风两人商量。
谁知她才刚与两人汇合,就有人告诉她今天来闹事的那个人又来了。
“何平?他又来做什么?直接让人打他一顿,把他赶出去。”朽画气道。
“他已经走了。”汇报的那人说:“那个人让奴婢给您们传话,他说李榕榕父母留给李榕榕的东西还在他手里,如果不想让她遗憾终生,明天公堂之上,李榕榕一定要露面。”
“李榕榕父母留下的东西?那就是遗物了,这可意义非凡,我们做不了决断。”冰河道。
“既然是李榕榕父母留下的,怎么会在那个禽兽手里?”朽画咬牙道。
已经从朽画口中得知情况的挽风道:“你不是说过李府的家业都被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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