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修补的是感情,不是爱情,梁文艳,有些事,不要以为,你不说,我晓不得,你不说,我什么都晓不得,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是个傻子,什么都晓不得,我只是不说出来而已。”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伸出手一点一点将眼泪给她擦去:“我们其实早该好好谈谈了。”
“谈谈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一起坐在床边。
“还记得吗?我们是怎么开始相恋的初认得你的时候,你是个活泼天真的小姑娘,活泼有趣,单纯无邪,这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十四岁,我们早恋,为了见面,经常三点多就起来了,在宿舍楼的后面见面,手拉着手坐在一起说话,一直到五点的早自习,再去上课。”
“回味那段时光,我的心里就揪着疼,最青涩的岁月里,是我们互相体贴着对方,我的心里全部都是你。”
“我指天为誓的对你说,等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你在家相夫教子,做一个全职太太,我苦钱给你和孩子花。”
“我承认,那时候,这是我的理想,直到你的突然离开,这一切全部破碎了。”欧阳顺天的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讲其他人的故事,却让梁文艳瞬间想起了从前的场景,泣不成声。
“抱歉,顺天,是我先违背我们的誓言的”
“听其他人说,恋人在发誓的时候,总有某个地方在狂风暴雨,你走后,我一个星期水米不进,人睡在床上就跟快死了一样。”
“我妈跪下来央求我吃东西,这一点,我那个都没得告诉,后来逐渐好了起来,时间果真是个稀释剂,你回来的那晚上我的确很激动很高兴,我也以为你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可是,我没得一天真正的欢快过,你回来住的这段日子里,呈现给我的是你的另一面,跟以前的你截然不同,我有时候会想,你还是那个梁文艳吗?还有,我没想过,你的弄虚作假c不择手段,真的很残忍。”
梁文艳的脸刷的便白的透明:“我只是怕失去你,顺天,我们从来没说过分手,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对不对?”
“如果嘴上说一直在一起,心却渐渐疏远,又有什么意义?”
“你”梁文艳仿佛使出自己浑身的劲又问:“你,不爱我了?”
“我以为我一直最爱你”欧阳顺天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梁文艳坐在那里,浑身发冷,她不傻,欧阳顺天话里的意思,已经说的一清二楚。
梁文艳以为欧阳顺天一直爱自己,实际上,却早已不爱了么
一把捂住嘴,梁文艳呜咽又一次哭出了声。
梁文艳紧攥在手心里的沙子,本来认为还在自己的手里,却不晓得,当伸开手的时候,这些沙子,却从一个没勒紧的缝里消失殆尽。
备用钥匙已经打不开对面的房门,说明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已经更换了锁。
“顺天,你开开门!”梁文艳用力的拍了拍,哽咽道:“我只是迷了路,现在我回来了,顺天,我们还好好的,好不好?”
里面没得一丝声音回应她。
欧阳顺天站在窗前,看向院子里的那颗白杨树,眼睛微微湿润。
昨晚下了夜戏,马楚楚便开车回乡下家里了,一大早便赶了回来,
“每次回家,我都快被我妈和我奶奶给闹死了。”
我穿衣裳:“何出此言?”
“都说婆婆和媳妇是天敌,不是同一姓的两个女人在同一屋檐下是过不好,一点没错,我之前在网上看到有人说。”
“为什么说婆婆和媳妇是天敌呢,那是因为婆婆用了二三年教会自己的儿子往上提裤子,媳妇只用了几秒就让丈夫褪掉了裤子。”
“婆婆怀胎十月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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