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周愣了一愣,面前是离开的夏栀子舔了舔嘴角,她的唇上沾了一点棉花糖,就像是那天他们一同看的初雪,轻软而诱人。
夏栀子用没被握住的那只手指了指他,得意洋洋地摆出一副古惑仔的气势来,“我要把你摁在墙上亲,听见没有,摁在墙上亲。”
还没反应过来,有倾身过来的阴影,挡住了船舱里的本就昏暗的灯光,扑面而来的是糖葫芦的味道。
他怎么偷吃她的糖葫芦呢?
分神之间,傅一周捧住了她的脸,温柔而强势地吻住了她。
仿佛有什么一下子击碎了天灵盖。
轰隆一声。
她后知后觉,唇上触到的,是湿润的c温暖的傅一周的嘴唇。
她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喝下去的那些酒液正一点点地散发着酒精的魔力,脸上轰然一片滚烫,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眼前是他那一双微微眯起来的凤眼,不是平时浅笑的温和,也不是大笑的爽朗,带着莫名的邪气。
他的嘴唇若即若离,只感觉到唇角甜蜜蜜的棉花糖被他一点一点舔走,轻轻的含吮。他的手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侧,掌心和脸侧一样滚烫。两个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他看到她眼里的不可置信,就在她一句“卧槽”出口的那一刹那,他的舌头就轻巧地叩开了她的齿关。
夏栀子:“唔!”
紧接着那一句“流氓”出口,只是引得本来只是慢悠悠地亲吻她的傅一周更加凶猛起来,他一手托住她的脑后,将她更近的迫向自己。
有温软湿滑的东西在口中兴风作浪,他的手揽住她的腰身,她几乎一软。
含吮c撕咬c翻搅。
夏栀子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烧糊掉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却不肯闭上,有泪意泛出来,浸得一双眼睛都是湿漉漉的。
四周一片喧闹,似乎又是极为寂静,只能听见摇桨的声音,还有船头的船夫轻声哼着的杭城街巷小调:
“中扎花牌楼一座,
电光五色尽花灯。
投帖茅郎来通报,
司马徒招待甚殷勤
又来一位大方伯,
一同接待进高厅。
上联是:万安添永福,
下联是:百岁向延龄。
油烛双辉光灿烂,
定香一支点中央。
中间摆起八仙桌,
四位竹椅紫荆藤,
桌子上:糕桃红和甘蔗青,
回回糖色尽时新。
”
那么长的街巷小调,不知唱到了哪一句,他才松开她,她只觉得两个人都要窒息了。隔着咫尺的距离,鼻尖对着鼻尖,她喘了一口气,只觉得彼此之间氤氲一片花香,分不清是栀子还是白兰花,香得人愈发头脑昏沉。
她抿了抿舌尖,唇齿间混合着山楂的微酸,还有棉花糖的甜蜜。真是个好味道的吻。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坐在他腿上,手也环着他的脖子,混混沌沌,但却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他抵着她的额头,咫尺之间,看见她闭着眼睛笑起来,眉眼弯弯,呼出来的气息还带着白兰花的清淡香气。他也低低地笑了起来,又轻轻地吻了吻她弯起的嘴角,那里还有一点残余的棉花糖的味道。
她声音低低地叫他,“傅一心”
“嗯?”
“我送你的信天翁,你还带着吗?”
“带着呢。”他的声音很轻,从领口里拎出一只黑绳信天翁,放在她掌心,银亮亮的,精致又小巧,还带着温热。
那是傅一周的体温。
夏栀子把它攥在手心里,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