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语斐恨恨的咬着唇,斜瞪他一眼,连推带攘的,“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怎么觉得,湛南行越来越不讲理了?
就在她磨磨蹭蹭的时候,医生已经来了。
医生很快检查完,看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湛南行,试探性的道:“湛太太,您最近除了犯恶心之后,还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吗?”
她摇了摇头。
医生又迟疑了几分,温和的笑了笑:“湛太太,您应该是饮食不调引起的。”
“并不严重,您放心。”医生和她简短的沟通完,准备离开。
湛南行跟在医生身上,掩上了门。
她估摸着湛南行是去送医生离开了,心里还有些小奇怪,难得湛南行这么低姿态。
湛南行回来的时候,她正处于朦朦胧胧间。
隐约觉得似乎有人撩起了自己的发丝,酥酥麻麻的触感,撩得她脸颊痒痒的。
纪语斐嘤咛一声,迷蒙的睁开了眼。
湛南行和她的距离极尽,那双深邃的乌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睡着了?”
“有点困。”她小声的打了个哈欠。
湛南行看着她,慢慢的勾了勾唇。
“真懒。”
她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的一寸肌肤,指尖触碰上去的感觉格外的不错,软软的,他总是忍不住想掐上一掐。
而是
这个是纪语斐,比平时要柔软得多得多。
湛南行的神色一点点温柔下来,覆着她的眼帘:“休息吧。”
纪语斐一愣,把他的手扒了下来,狐疑的盯着他。
她眼里哪里还有半分朦胧,早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怎么了?”湛南行淡淡道,“不困了?”
“不是”她张了张嘴,“我总觉得你有点奇怪。”
湛南行的动作一顿,悠悠道:“既然你不困的话,那我们不如聊聊,陆裴送你的那朵玫瑰。”
“你总提那件事干什么!”她懊恼的拽着被角,露出一双眼睛凶狠的瞪着他,“对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
“陆裴问我,觉不觉得那朵玫瑰有点相似。”
她咬了咬唇,头疼的摁住太阳穴。
“可是,仅凭一朵玫瑰能想到什么?我知道爸爸喜欢玫瑰是因为因为我的亲生母亲。可是,陆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诘问。
湛南行的神色很冷:“陆裴很危险。”
他的声音像是被压抑后的沙哑,还带着一缕抗拒的疏远。
纪语斐怔怔的看着他,忽地一笑:“也是。”
她躺回被子里:“我要休息了,你是要怎么?”
她略微眯起眼眸,像是在邀约。
但湛南行只是平静的站起身,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走了出去。
纪语斐大概是真的困极了,连日连夜的奔波后,她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宋管家听见楼上的动静,走了上来:“太太,先生说,他今天有点事,可能不会回来。”
纪语斐说了声“好”,又道:“他是在致远?”
宋管家和蔼一笑:“先生没说,我也没问。”
“谢谢。”
纪语斐知道在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而且她也习惯了。
她常常都会因为纪氏的事忙到深夜,更何况是湛南行?
致远的版图更大,最近还把产业逐渐向外扩散。
圈子里都觉得湛南行是个标准的世家豪门的楷模,没有恶习,眼光狠辣,手段果决。唯一不足的就是,有些太过于不近人情,想通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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