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纸?
哪个正常人会随身带着水溶纸出门的?
“陆裴,你知道自己哪点最讨厌吗?”纪语斐并没有露出他期待中的情绪。
“唔?”陆裴挑眉,“愿闻其详。”
她弯起唇,笑了笑。
“就不告诉你。”
轻快的笑着,她转过身,施施然离去了。
能指望着陆裴主动告诉自己?
简直是天方夜谭!
陆裴最爱玩的把戏就是故弄玄虚,难道是真的在陆家耳濡目染久了,也学会了那一套政客的虚伪?
“除了这些以后,最近都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宋怡简单道,“具体的,纪小姐,你回来之后我再给您汇报吧。”
“我大概一个小时候左右回去。”
纪语斐才出机场,一边和宋怡通着话,一边快步走着寻找之前安排的车子。
忽地,她一个没注意,径直撞入了一个男人怀中,低低的笑声响起:“这位小姐,你是想投怀送抱?”
“这位先生。”纪语斐仰起头,似笑非笑道,“我走路走得好好的,你故意挡着,让我撞到你怀里,别有居心吧?”
“是居心不良。”
湛南行抬手顺着她的脸颊捏了捏:“几天没见,好像胖了。”
纪语斐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会甜言蜜语,可以选择不说。”
通话还没中断,她想再问几句,可才把手抬起来,就被湛南行轻易的拿了过去,悬在半空。
“你还给我。”她伸手去拿。
湛南行面无表情的抬起手,神色冷淡:“我不会说甜言蜜语,但是我喜欢听。”
“你!”
纪语斐一时语塞。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举止幼稚的男人,破天荒的以为自己一度回到了初高中的时代,只有那时候的男生,才喜欢做这些事情。
“湛先生,你好幼稚。”
她撑着湛南行的胸膛,踮着脚尖,一借力,紧紧拽住了他的手腕:“快把手机还给我,宋怡还没挂呢!”
湛南行指尖挪了挪:“现在挂断了。”
一连串“嘟嘟”的忙音。
她又想气又想笑:“拜托,我还有不到五十分钟的时间和你闹,今天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湛南行“哦”了一声,稍稍降低了手腕:“那给你。”
纪语斐信以为真,乖乖的去接。
可就在她点着脚尖,去接手机的那一刻,湛南行也同时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
他的吻很轻很轻,像是被微微吹皱的春水一般,“哗啦啦”的溪流从她心底蹿过。
“给你。”
在她怔忪的那一瞬,湛南行已经将手机塞入她手中。
“走了。”湛南行示意她跟上,“不用找了,我就是来接你的人。”
纪语斐习惯性的就往后排走,却被湛南行喊了过去:“湛太太,你不打算捍卫一下你的尊严?”
“哪里不对?”她的手搭在车门上,很是迷茫。
“副驾驶都是女主人的位置。”湛南行盯着她不放。
纪语斐向来不在意这些,不过,既然湛南行都主动提出来了,那她也只好坐进了副驾驶。
“这几天玩得怎么样?”
她随口道:“还好。”
话音刚落,她忽然觉得湛南行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果然,他的嗓音冷冰冰的:“陆裴也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纪语斐第一时间开始排除性推理起周围的每一个人。
“陆裴告诉我的。”湛南行冷笑,“他说,要和我老婆去补过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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