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午睡过头晾,抱歉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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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会上,皇帝瞧见江淮左耳处的伤口,虽然已经上药了,却还是让人触目惊心,遂问道:“君幸,你这耳朵是怎么了?”
此话一出,殿中其余官卿也纷纷抬眼看来,除去宁容左。
江淮见状,不慌不忙的说道:“多谢皇上关心,不过是得了一对新的耳饰,连夜未摘,伤了耳朵而已。”
皇帝闻言皱眉:“怎么不小心些。”转头看向殿中,疑惑道,“今日沈萧怎么没来?桂笙?”
那人连忙躬身答道:“回皇上的话,今早国学院那边来了消息,说沈祭酒被烛火伤了眼睛,怕是”
皇帝脸色难看:“怕是什么?难不成日后都看不见了?”
桂笙不敢抬头,只低低道:“皇上,怕是真的看不见了。”
皇帝一愣,周遭的官卿也一齐愕然。
江淮皱了皱眉,没想到周佐的动作这么快,转头和不远处的黄一川对视一眼,那人极轻的颔首,她也松了口气。
的确留了沈萧性命不错。
皇帝听完,感慨沈萧年老不济,扶额道:“既如此,就叫他致仕养老吧,再派太医署的人过去看看。”抬眼看韩渊,“日后国学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入秋再提职吧。”
韩渊不卑不亢道:“微臣遵旨。”
“这个沈萧真是无用,竟然被烛火伤了眼睛,可是吹熄的时候没注意吗?简直是笑话。”
韩渊刚说完,右边便有人不给面子的嘲讽道。
众人看去,原是袁盛。
自打慕容秋死后,袁盛是朝中唯一一个可顶替的人,皇帝好心许他上朝之权,他却恃宠而骄,把放肆当做寻常。
皇帝斜睨着他,虽然没有发作,但怒意已然昭然若揭。
“侯爷这是真么意思?”
黄一川以女婿身份为沈萧辩白道:“我岳丈没有武功傍身,又为皇上效力多年甚是年迈,才不小心被那油火伤了眼睛的。”
袁盛丝毫不惧,冷笑道:“黄侍郎别动怒,我只是觉得这人一老便百无一用,连吹个烛火都能伤了眼罢了,你别上纲上线。”
“够了。”
皇帝有些不快道:“袁盛,那沈萧好歹是一川的岳丈,你这样说话也太伤人了,还不快和一川解释清楚。”
袁盛这才散漫负手道:“也罢,黄侍郎被多心,我素来心直口快,如果你还不解气的话,马上就是我的生辰,你也可以来。”
这哪里是致歉安抚的话。
不过黄一川并没有不依不饶,只是意味深长道:“侯爷客气,生辰那日下官自有贺礼奉上,也期盼侯爷永远都没有年老之日。”
袁盛多年在汾南称霸,许久不理这官琐事,哪里是文举榜眼黄一川的对手,那人口舌如刀,他冷脸受下,并没有回应。
皇帝到底气怒袁盛的骄狂,厌烦道:“既然诸位爱卿已无本启奏,那漠岭那边的事情便逾期延后,桂笙。”
那人一扬拂尘:“退朝——”
“恭送皇上——”
百官跪地,江淮也不例外。
谁知皇帝路过她的时候,用脚踢了踢她藏在官服里的小腿,好像是在暗示她什么,江淮眼珠转动,已经开始了思忖。
待皇帝走后,袁盛又讥讽了黄一川几句,这才满足离开,而江淮走过去看了看,伴随着人流而出:“怎么回事?”
黄一川压低声音道:“好像是周佐在那烛台上做了手脚,我岳丈去吹的时候那火忽然燃的老高,这才伤了眼睛。”
江淮冷淡道:“周佐太着急了。”
黄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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