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章 暗示(第1/4页)  半壁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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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出了太医署的院门,书桐和安陵王宁越一同等在那里,她悠哉的抬起手来,书桐连忙屈身扶住,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太后,御侍大人在里面怎么样了?”

    一旁的安陵王听说江淮在里面,留心了几眼:“江淮在里面?我还以为是太后身子抱恙,怪道要亲自来这太医署。”

    太后同这两人往前走着,目视前方很是暗喜:“这太医署的药味又苦又涩,若不是为了江淮,哀家怎肯来这种地方受苦。”伸手抚了抚鬓上的珠翠,“好在不是白过来一场。”

    书桐心下微悬:“太后的意思是?”

    那人得意的勾起嘴唇:“想开了,终于决定要出永巷了。”

    安陵王眼色一跳:“那还真是好事。”

    不过书桐听完,心情却和这两人不同,没有反驳也没有附和,只是不卑不亢的说道:“不管怎样,御侍大人想好了就行。”

    太后点了点头,松开她的手和安陵王稍微快些并行:“这都快戌时二刻了,宫门都快下钥了,你怎么突然来找哀家了?不会是为了临出宫前给哀家请安吧。”

    安陵王负手轻笑:“那还真让您说对了,我还真是来请安的。”

    太后道:“油嘴滑舌,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安陵王苦笑着摇头:“还真没出事,我真是来给您请安的。”回头看了一眼太医署的方向,眸中藏深意,“听说江淮在佛门长街上给那骆择善磕了足足三百零三个头?”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不是我灵通,太后您又不是第一天在这皇城,再小的事也能如风般传遍各宫,更何况是这种这种事。”

    “什么事?”

    “江淮心气儿高傲,从前在宫里说是横着也走不为过,就算不欺压宫人,想必也没露过什么笑脸儿,如今在长街跪磕,这三宫六院的宫人必然都得过来看看,这曾经的御侍大人,是如何狼狈的。”

    “再狼狈也只是暂时的了。”

    安陵王点了点头:“咱们在外面如何如何,都比不上她自己心甘情愿的想要出永巷,只是辛苦了太后,始终在为她操劳。”

    太后眺望远处血红夕阳:“无妨,只要她肯出永巷,再辛苦也是值得的。”转头再问,“倒是你,魏戈那边去了吗?”

    安陵王摇头:“还没,看样子太后倒是很上心。”

    太后面无表情:“哀家都催了你好几回了,这个魏戈可是那三万兆林军的总统领,这些年不得重用,正是不忿之时,你去见他,那人必定会投诚入咱们麾营,眼下有政权不如有兵权,这嘴里的大道理,都是那刀剑底下扛出来的,谁活着,谁说了算。”

    安陵王若有所思的点头:“太后这话倒不错,只是我担心,咱们身为旧臣本就惹皇上忌讳,若是还被他发现私自去结交魏戈,不是引火烧身吗?”

    太后冷冷一笑,话里有话:“可是有了魏戈,咱们也就不用再怕他了。”略微停顿,“至少这长安城一半的兵权,在咱们的手里。”

    安陵王琢磨着这话,仿佛有什么暗示般。

    太后叹气停住,拍了拍安陵王的肩膀,“阿越啊,从前长信王还在世时,一行兄弟中只有你和老七同他交好,哀家自然看重你俩,可是老七被皇帝派去了信州,虽然封了掌兵总督,但谁不知那只是一个看门狗的位置,说来说去,哀家现在能靠的就只有你了。”

    安陵王面色转为严肃:“我知道,还请太后放心。”转身同她一起往前走着,“只是那魏戈是承父职,本性顽劣鲁莽,我虽有心去与他交好,只苦于没有办法啊。”

    太后则坦然道:“如何难办,你只管投其所好便是了,他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等魏戈得意忘形了,你则趁机招安,这事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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