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郭瑾,自己倒霉还要拉我下水,这一席话洋洋洒洒,倒是把这足矣砍头的嫌疑不着痕迹的推到自己身上了。
可巧皇帝看过来,骆宛竹只好也跪了过去,解释道:“皇上,郭御司所言有失,郡主肯把福物放在天禄阁,是以信任微臣等人,微臣喜不自胜且极其看重,从来没缺过看守之人,必不会出错。”
“不会出错?”韩昭容挑了挑眉,“不会出错的话那福物怎么毁损了?依本宫看,就是你们两个旧臣之后居心不轨,想要摧此福物用来诅咒皇上,诅咒太后!”
“韩惠你血口喷人!”
花君厉斥,没想到韩昭容直接把话砸实了,遂三两下起身跪在郭瑾身旁,皱眉分辨道:“恳请祖母和皇上明鉴,损毁福物之罪不亚于里通外国弑君谋反,恭月和郭御司绝不敢动此歪心思!再者说了,当年佛门之后,皇上不但没有要我性命,反倒以郡主之位养着,恭月感恩还来不及,怎么会损坏福物以此来诅咒亲叔叔呢!”
郭瑾也配合道:“郡主说的不错,家父那年当着皇上的面在龙台自尽以属大不敬之罪,可皇上不仅没有追究还封微臣女官之位,这般宽恕,微臣感激不尽,不敢对皇上有任何非议!”
“我们都没看见,你两人空口白牙自然说什么是什么。”韩昭容冷笑着道,“本宫还以为旧臣后人中只有江淮牙尖嘴利呢。”
“昭容可真会说笑。”
骆择善难得再次开口,不过却不是落井下石,她方才瞧见骆宛竹被牵扯进来一下子改了主意,毕竟现在骆礼维被贬,骆家女儿只有她们两个人宫里相依为命,至于那个骆必恭已经是老死宫中的命了。
若是花君和郭瑾的罪名坐实,必定是一个被囚一个被贬,虽说至时天禄阁的行权可以回到骆宛竹的手上,但也不排除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情况,为了保险,还是认为得替骆宛竹申辩一下。
“不管怎么说,私自损毁福物都是大罪过,就算是恭月郡主和郭御司胆子再大,怕是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骆择善说完,长欢讽笑不止:“四嫂还真是不可端倪,态度变化之快犹如日新月异,方才还凿凿有据的指认这两人之罪,眼下一看牵扯上了自己四妹,立刻便改了口径,帮衬着旧臣之后说话了。”
皇后见长欢不满足治花君两人之罪,很快也抓到了骆择善言语上的失查,立刻甩眼过去,那人便不敢再开口了。
毕竟她现在的所言所行,很大程度会影响到宁容左。
长欢见势,冷屑着态度懒得再理,指着殿中跪着的三人有理有据的说道:“父皇,福物不可能自行损坏,这三人必定有居心不轨者!”
皇帝听着殿中诸位七嘴八舌,冷漠道:“你们且说。”
长欢首当其冲,势必要以此事击垮旧臣在朝最后的支柱,遂抱臂蔑然道:“父皇,若恭月郡主和郭御司当真有心为您祈福,那么上天素来保佑诚心之人,必定不会叫福物有失,定是她们口是心非,方才洋洋洒洒一席话全是掺假,祈福是假,诅咒才是真。”
“皇上,长欢公主所言极是,这两人必定是想替江淮报仇呢,那贱人为避死罪窜逃中原,被聂统领带回后,您非但不计前嫌还反倒留她性命,可见您是有情有义之人,但未必她们就会领情。”荣婕妤冯氏道。
偏殿门的江淮闻听此言,暗自咬了咬牙,心道这个两年前才充入后宫的荣婕妤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至少今日之言,她记住了。
“冯若仪,你不知事情真相,休要胡言乱语。”
江昭良闻言,冷淡出口止住了荣婕妤。
那人瞥了江昭良一眼,桀骜的转过头去,甚是不在乎规矩,但她方才的一席话戳中了皇帝的心病,那人也道:“不错,恭月郡主从前和江淮关系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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