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宁容左扑过来,慕容清下意识的接住他,胸口却被那人撞得生疼,两人也一同往后退了好几步,哎呦哎哟个没完。
江淮皱眉看着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还是说宁容左突然变成了杨柳娇女,腰软到不能立刻就站直身子。
待那两人稳住身形后,宁容左撑着慕容清的胸口抬头,和那人古怪的眼神一对视,猛地推开他,轻咳道:“对不住,风太大了。”
江淮闻言,被他的胡乱借口逗的清脆发笑。
宁容左一脸铁青的回头看她:“你笑什么?”
“奴婢是笑太子殿下弱不禁风,堪比那掌上舞的赵飞燕。”江淮端起地上的木盆,略过这两人打趣儿道,“哪日风大,在殿下的腰间栓个绳子,去山崖就可以放人肉风筝了。”
慕容清在旁听着,也不给面子的笑了笑。
宁容左有些生气,心道你这丫头到底向着谁,你我二人都有过肌肤之亲了还不断的取笑自己,遂再次拽住她:“去哪儿?”
江淮道:“太子殿下的记性也太差了,奴婢要去太医署。”
慕容清则拎着食盒走了过来,推开宁容左的手,道:“那好,我和你一起去,也是许久没见崔玥了。”
江淮蹙眉,低低道:“你也别给我添乱了。”把木盆往上抱了抱,“我还有很多活没干完呢,再拖延下去这一上午都过去了。”
慕容清也不顾宁容左在场,竟然若有似无的撒起娇来:“谁给你添乱了,我是惦记着你肚子饿,叫我去吧,叫我跟你去吧。”
“慕容流徽!”
江淮见他这样,忍不住低斥一声。
而这一声,让宁容左瞳孔微缩,不可思议的走过来逼问道:“我说江淮,你方才叫这臭小子什么?你再叫一遍?”
江淮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忙道:“我叫他慕容清。”
“不对。”宁容左双眸微眯,“我可听的清清楚楚,你方才口口声声的叫他慕容流徽,是不是?”
这狐狸生气了。
即便慕容清方才如何如何,他都没放在心上,毕竟自己已经和江淮行过周公之礼,可这一声慕容流徽叫出来,他实在是醋意大发。
直呼表字。
已经这么亲热了吗?
江淮可从来没叫过自己的表字。
这四年自己不在,这两人打的这么热乎吗?
江淮摇头,觉得自己今晚可能又睡不成了:“没,你听错了,你身子都弱如飞燕了,想必听力也不太好,我分明叫的是慕容清,没叫他慕容流徽。”
谁知刚刚说过自己不会添乱的慕容清横步站了出来,俊俏的脸上满是被叫流徽的得意和满足,笑道:“你没听错,君幸方才叫的就是流徽,慕容流徽,怎么样?你听着不乐意啊?”
宁容左的五官狰狞的排列在脸上,气的头顶生烟,却还是硬挤出一抹难看的笑来:“乐意,我太乐意了,我有什么不乐意的。”
慕容清得寸进尺:“怎么?难道君幸没叫过你的表字吗?”
宁容左抱臂,挑眉笑道:“没有。”话锋一转,“我和她之间有更亲密的称呼,我不喜欢张扬,像某些人似的。”
江淮一脸疑惑:“咱俩有吗?”
宁容左脸色一白,旋即转头看着她,心道你不拆我台能死吗,再回头对视着满脸嘲笑的慕容清,又道:“她害羞,不敢说。”
慕容清当然不会信,继续刺激他道:“我告诉你,君幸可不止一回叫我流徽了,广邳四年,她曾经紧紧的抱着我,生怕我出事呢。”
宁容左深吸一口气,逐渐平复下情绪,在脑海里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件事来,反驳道:“这算什么,她”
说到一半,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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