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苟同。莲叶没有就是没有，即便你以为有，那也是假象。假的就是假的，做不得真。”

    “不错，十殿下明白这个道理就好。”黑衣人突然轻笑一声。

    苏文詹一愣，真寻思着对方到底什么意思时，李汉成带着方寤生及鹿叶款款而来。

    “十殿下深夜到访，不知所谓”李汉成进门便笑道，目光突然一顿，落在那黑衣人身上，紧接着便把后半句话也压了下去，“这位是？”

    苏文詹抛开黑衣人刚才跟他说的一番话，向李汉成拱手道：“李将军，这就是我漏夜前来特地送给你的诚意。”

    “诚意？”李汉成轻轻嚼动这两个字，突然间摇头，“我以为殿下的诚意是那盆金雕玉蕊”

    “李将军说笑，那不过是闲来无事供将军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苏文詹说道。

    李汉成：“玩物如此说来，这位也是玩物？”

    苏文詹脸色一变，忙道：“我的意思，李将军应当明白才是。”

    “好了，你漏夜前来我很感激，只是此时夜重，稍后还有一场大雪，还是请殿下早些回去吧。至于你送来的这个人，我收下便是——只是，不知道十殿下的手脚干不干净，我李汉成可不想为了这点子事就闹得满城风雨，惹来一身骚。”李汉成沉着脸道。

    苏文詹心下诧异，难道自己真的会错李汉成的意思了？

    “将军放心，我自然有把握做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他说道。

    李汉成再次瞟了一眼那个黑衣人，冷淡道：“如此，不送。”

    苏文詹再次感到错愕，倘若说以前的李汉成尚有心思跟他逢场作戏，那么今日的李汉成似乎连这一点的虚假都不肯做给他看了。他的语气那样的冷硬，叫他一时难以相信。不过既然他已下逐客令，那么自己就不好再逗留了，只好带着困惑甚至一丝惶恐，告辞离开。

    李汉成给了鹿叶一个眼色，鹿叶点头，默然跟上苏文詹，笑道：“十殿下，让小的送送您。”

    直到听不到鹿叶的声音，李汉成才松了口气，上前一步，向那黑衣人恭敬地拜了下去：“小侄见过秦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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