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出门去医院,都没有得到从亦白的回应。
她想,也许他现在仍在气头上,不想理她也是正常的,还是晚点再跟他联系好了。
晚上,路丛珍洗漱完毕后准备睡觉,从亦白还是没有消息。
想不过她又发了一条短信给他:“还在生气吗?抱歉今天让你有些误会,我可以解释。”
这条短信发出后又像石沉大海,路丛珍一直等到自己睡着,也没等来从亦白的回信。
半夜三点,手机响了。
听见铃声,路丛珍条件反shè一般地从床上弹起,她匆忙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从亦白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她靠在床头接起电话:“喂……”电话刚一接通,那头立刻就传来震耳yù聋的音乐声、酒瓶碰撞声、还有尖叫声。
突然的高分贝把路丛珍的耳膜zhà的生疼,她连忙将听筒拿远一些,待渐渐适应了电话里的嘈杂后她才又重新把手机贴近耳廓,“小白?”
她话一出口电话那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路丛珍等了很久才有人说话:“你在睡觉?我等你的电话等了一天,你竟然在睡觉?”
听出了从亦白的声音有些不对,她皱眉问:“你喝酒了?”
从亦白沉默了半晌,突然说:“解释。”
路丛珍犹记得那天他醉酒之后情形,她觉得现在不是讲话的时候,“你先回家休息,等你酒醒了我再跟你解释行么?”
从亦白拒绝,不依不饶的语气像是撒娇要糖的小孩子:“不行!我就要你现在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找我,我等了你一整天!”
路丛珍有些冤枉:“我找过你,但是你没有接电话……”
“我没接电话你就不打了吗?你一整天只给我打了两个电话,发了两条短信,你知不知道你再打一个电话过来我就会接,你为什么不接着打!”从亦白好像醉的很厉害,说话的语气和内容跟他平时完全不一样。
面对此时不讲道理的从亦白,路丛珍知道不能跟他硬来,只能无奈扶额叹气:“好好,是我不对。但是现在已经半夜三点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从亦白顿了一会,然后问:“明天,我们还能见面吗?”
他小心翼翼的语气让路丛珍心头一酸,她放软了语调轻声道:“当然可以,明天等你睡醒了就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你要的解释,我都会告诉你。”
“好,那我明天一早就打给你!”电话那头的从亦白一下就多云转晴了,连声音里都带着雀跃。
路丛珍失笑:“好。”
挂了电话,路丛珍闭着眼睛刚刚睡着还没一会,从亦白的电话如约而至:“某人昨晚说过的话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路丛珍看了眼时间,七点整。
她昨晚没有睡好,这会正是困意正浓的时候,说话都迷迷蒙蒙的:“这么早,你不用睡觉吗?”
比起路丛珍,从亦白的声音倒是显得精神十足:“说了一早就是一早,别赖床了,快下来,我饿了。”
“……”路丛珍原以为从亦白玩的那么晚,无论如何也得睡到中午去了,她没想到他说的一早就真的是一大清早。
没办法,她带着一身困意下了楼。
这么早开门的饭店只有早餐店,于是两人随便在路边找了一间早餐店。
比起清爽精神的从亦白,一路哈欠不断的路丛珍反倒才像是那个一晚上没睡的,路丛珍实在很佩服他:“为什么你一晚上没睡现在还能这么精神?”
“年轻人不用睡。老板,这些还有那些,一样来一份。”从亦白不屑地瞥了一眼路丛珍,顺便指着看板上的字将店里所有的早餐全点了个遍,也不管他们两个人到底能不能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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