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吗?”
“这不可能!他一个正派人士!”
“可能他的内里并不算是。”
对峙到最后,杨莲亭已经没有心思去继续下去了,他跌跌撞撞地下了台阶,一副穷途末路的样子,引得向问天同情一瞥。“告诉我,你可是从一开始就谋划这一事的?”
“不错。”冷酷无情地一句话,轻易地打碎了杨莲亭心中的那一点期望,他眼睛不动声色地在殿内转悠,想要找到一处生机供自己逃亡。他知道,今天这一切不能善了,这二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失声求饶还不如自己拼尽全力c九死一生还能有个活着的希望,却被深知他本性而早就有所防范的向问天擒住,轻而易举地就折断了杨莲亭的一手一脚。随后像扔一件垃圾一样,随手丢地上,面上毫无波动地听着杨莲亭的哀嚎。
肢体上的剧痛让杨莲亭明白,他们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留情的打算,而被残忍对待的自己,则是□□净利落地夺去了逃跑的机会。这是多么地轻而易举,又是多么地漫不经心。
这就是有武功之人和无武功之人之间的天差地别。
可恨自己早在牢房里就明白的道理,却野心勃勃地出了一个牢笼,转眼就心甘情愿地跳进了另一个,还毫不自知地沾沾自喜,殊不知被利用了个彻底。现下没有了用处,也就毫不留恋地毁掉。
直到今日,这个生死关头,杨莲亭才突然意识到昔日,东方不败对他的好和纵容,那是不动声色地掩盖在冷艳外表下的温热,可惜自己却从来不识,混到了今天这一步,才幡然悔悟看清了许多之前没有清楚的,也不屑去看的事实。
向问天就要一掌结束这个笑话的生命,杨莲亭在生死关头却怔怔地失神了,反应过来后哪怕在对方的手下,也撕心裂肺地喊道,“向问天你不得好死!什么劳什子任我行!!东方教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向问天更加厌恶,眼里的恶意简直要溢出眼眶来,手掌开始聚力举起,眼看着就要拍下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浑厚的,让人根本探不出深浅的强大内力外放,让向问天胸膛一紧,喉咙一甜,就要喷出一口鲜血来,以至于抓住杨莲亭的手一松。让杨莲亭看准机会连滚带爬地脱离了向问天的掌控,然后蹲坐在地上连连干呕,鼻涕泪水糊了满脸,一时间竟没空去管是哪里出现的人震慑了向问天。
任我行比他更加敏锐,在这些人踏入成德殿附近时就有感应。向问天也没空去管逃脱的杨莲亭,他一脸惊骇地望向成德殿大敞四开的房门外,因为这内力给他的感觉竟是该死的熟悉。
就在这时,一阵悦耳的男音笑声以穿破耳膜之势传来,竟让人一时没得防备,气血上涌。而本就没有武功傍身的杨莲亭,竟是直接“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就听那声音豪放地笑道,“既然你们这般热闹,加上本座可好?!”
“这日月神教,几个月不见竟落得如此境地,任我行!你这老匹夫竟然让你从西湖底下爬出来了!罢!本就是都该死的人!”
听闻这声音,屋内的三人神色各不相同,向问天面上略过一丝恐惧,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站姿倒是隐隐围绕着任我行而立,而杨莲亭更是面上狂喜,高声喊道,“教主!我在这里!”
而那任我行,脸上带着极度的仇恨,应着之前那声音道,“东方妖人!你可算出现了!”
话音未落,就见一抹火红的色彩忽地靠近,就见眼前一闪,东方不败身形形如鬼魅,身轻如烟,出手却迅猛如电,两根手指各捏着一枚绣花针,在任我行周身处穿行,任我行哪怕神功大成,一时间竟毫无还手之力,只是几息,就被绣花针几欲刺上了眼球,纷乱的躲避完全没有东方不败的身影更胜一筹的速度,那一身红衣,就好像鬼魅一般明昭昭地告诉你他在哪里,却让你根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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