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目前杨莲亭所在的房屋后,眼睛一转,更是跟随在二人身后,一副随时要摇旗助威的架势。
任我行虽然没有说话,但神色明显带了些满意。他对于自己能够刚照面就得到教众的支持而得意极了,神情间就不免露出几分来。虽然这些个虾兵蟹将的教众,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就是了。
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重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
走到了日月神教处理各大教务c也是接见各大长老教众的成德殿,任我行抬手就拍碎了大门,一手惊世骇俗的功夫,瞬间就震慑了正在里面吃喝玩乐的杨大教主。
杨莲亭已经好久没这么生气了,且还伴随着极度的惊吓。
他上位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不懂分寸的人了。他把坐在他身上惊叫的女人扯开,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后面的向问天,冲天的怒火缓和了一下,却还是面色不好看地朝他叫道,“向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胡乱带人闯进来?!”
这些时日,向问天明显对他不是那么热络了,他转念一想,肯定是因为权力之类的事情,他掌权后,最不满意的就是向问天,被自己驳回好多次后才罢休,所以向问天不来纠缠他,他反而觉得轻松。因为向问天于他有推举之恩,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所以明面上他不能对向问天太差,免得落人把柄。虽然他的把柄已经够多的了,但他可不想在这种决定他是非观的地方让人挑出毛病来。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礼待向问天,大部分有什么事也会找他商讨,至于听不听,那就是自己的事了。
这样大体上,别人还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但在不久前,向问天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就变得不是那么友好了,他也曾怀疑过,只不过因为没抓到什么也就都归功于自己疑心了。而这会儿,向问天带着一个明显不是善茬的人上了黑木崖,且独独来寻自己,就算自己被酒色填满的脑子,也觉得不对劲了。
向问天并未搭话,反而是那个陌生人,堂而皇之地环视一周后,用挑剔厌恶的眼神看了自己几眼,朝着向问天这才道,“问天,这神教教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那语气轻蔑而张狂,完全不把杨莲亭一个大活人放在眼里。
而向问天呢?他恭敬地弯腰低头,口中道,“教主万福,这是属下考虑不周”
杨莲亭连剩下的话都没有听完就已经瞪大了眼睛,目眦欲裂地喊道,“向问天!!你在说什么!”
“这人到底是谁!!”
杨莲亭有太多想问的事了,又有太多想说的话,但纷纷堵在喉咙,脱口而出的反而是问候对方是谁,这样的废话。
就见向问天嘲讽一笑,站直了身子看着杨莲亭,笑道,“都这个时候了,杨大教主还不明白吗?”他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边嘲讽的弧度越来越大,“还要端着你教主的架子吗?”
任我行闻言冷哼一声,怕是和他说话都不屑,直接对向问天道,“问天,既然如此你就让他死个明白。”
向问天弓腰,再直起身来的时候,脸上不虞其他表情,只剩冰冷,“杨莲亭,我身边这位乃东方不败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也是我向问天唯一的主子。”
杨莲亭闻言,眼白一翻就要晕过去,却硬生生挺住了,通红的眼眶,眼里净是鲜红的血丝,惨白的脸色下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淌,只一瞬间,就让杨莲亭从之前那种醉仙梦死的翩然状态下醒来,这个噩耗带给他的打击是巨大的,他却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色厉内荏地喊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那你之前一力举荐上位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我救出任教主做障眼法。”
“前任教主不可能还活着!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你不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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