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和韩国别动队队长按照陈政的安排下了马车,走进人群里观望着。
陈政示意那老仆人将马车直接开到了守城的兵士近前。
一个军官打眼一看,呀呵!从哪来了四辆不长眼的马车,竟敢在这个时候出城?
韩非和韩国队长眼看着陈政的马车被拦了下来,心里都捏着一把汗。
只见一圈儿秦国大兵手持长戟把四辆马车团团围住,那秦国军官一副盛气凌人的派头站在第一辆马车前吼道:“干什么的?不知道秦王有令,任何人不得离开咸阳吗?车上的人麻利儿的滚出来,若是有赵国人藏在里面,定教你们到大牢里蜕去一层皮再说!”
韩非对韩国队长悄声道:“你,你的人还,还有多,多少?”
韩国队长咧嘴道:“今日就带着这几个人,谁知道这位吕公子竟敢硬闯咸阳城的城门呢?不过就算把咱们的人都带来,那也应付不了如此场面呀!”
“那,那你还,还说跟他,他们干了?”
“……”
两人回过头的一瞬间,却见陈政独自下了马车,走到那军官面前交涉了几句什么,似乎从身上掏出了一件东西在军官面前晃了一下。
那军官突然面向陈政单膝跪下,起身后朝围住马车的兵士们一挥手:“尔等还不散开?都是些不长眼的东西。”接着又向把守城门的兵士命令道:“打开城门,放行!”
韩非和韩国队长目睹着陈政的车队大大方方出了咸阳城的南门,眼睛也是看直了,这啥情况这是?吕大哥会催眠术不成?!
韩国队长捅了捅韩非:“韩公子,咱也别在这儿愣着了,没啥戏看了,还是回去找那位什么荀子先生要紧。”
韩非看着缓缓关闭的城门,一脸疑惑地和韩国队长消失在了人流中。
出了咸阳的陈政心中无比轻松畅快,忍不住回头看着渐行渐远的咸阳城,回忆起自己在城中经历的一幕一幕,不禁感慨万千。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完成了此次咸阳之行的使命,自己也算为推动历史前进贡献了一点绵薄之力。
李牧兴奋道:“吕大哥,你身上怎会有秦王的黄金路牌儿呢?方才小弟我在车厢里都已解下湛卢剑准备杀出城去了,没想到大哥把咱们说成了秦王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出了城。大哥,你还有多少事儿是我不知道的呢?”
陈政一笑:“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呐,不过有些事儿知道了比不知道好。”
老仆人一脸欣喜地驾着马车,离开南门一段距离后,便向东一路驶去。后面三辆马车上的韩国队员们心里都是有苦说不出,怎么就突然摊上了这事儿呢?也不知有没有差旅补助?
陈政在车厢里一再叮嘱老仆人,尽量绕开大路,从乡间小路加快行程,并时不时伸出头去,朝咸阳方向张望着。
李牧笑道:“吕大哥莫不是怕有追兵不成?”
陈政苦笑道:“咱们的速度若能达到一百五十迈就好了。”
李牧一愣:“啥是一百五十迈?”
“一百五十迈是国际通行的防跟踪平均速度,在这个速度下,既能摆脱跟踪,又能辨别出跟踪的车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李牧道:“吕大哥说的一百五十迈肯定是很快的前进速度,不过后面马车上装着那么多箱子,咱们就是想快也快不了啊!”
行至傍晚,一行人已是饥肠辘辘,车队在一处偏僻的村庄停下,老仆人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只说自己的主人是往来贩运药材的卫国商人,可否借宿一宿,必有重谢。
那户人家只有一对年近六旬的老夫妇,穿着模样都甚是朴实,连说哪有招待客人还要酬谢的道理,只管住下便是。
陈政发现老夫妇虽是热情,可显然是一户贫寒之家,余粮也所剩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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