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语无伦次,主要是不知从何说起。
“你怎么样?还问我?”她挑衅了一句:“这几年,把姐忘了吧?”
“不可能,你知道我的。”我只好老实了,在她面前,我像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道行浅。
客人越来越多,服务员穿梭,她看了看,说了一句:“今晚不喝酒,把你电话给我。”
我掏出名片给她,她看了看,甩了甩长发,回头给我一个微笑,走了。如一阵风,还带着一丝青草香。
整晚营业期间,我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我有点期待她的电话,又有点提心吊胆。
关门,刚刚关好门,电话响了。
“开门,我在外边。”
她盯了我一夜,她就在酒吧的不远处的街对面,酒吧的灯光让我看不清外面,但她肯定看得到我里面。
我开门,把她让进来,看着发愣的我,说到:“关门啦,傻瓜。”
这一句“傻瓜”,让我热血沸腾,迅速关门,我头脑发热,一把抱住了她。只是抱住,她没有动作,我也不敢。
她把我分开,把包往一个沙发上一甩,问到:“说说吧,这几年?”
“没什么,就那样。”我无奈地笑了笑,我记得,当年离别的时候,她说过,我是要干大事的人,今天的一切,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她看了看四周,说到:“酒吧是你开的?”
我点点头,她拍了拍我的背,说到:“比姐当年强,结婚了吧?”
我点点头,她又问到:“怎么过得像单身汉一样?”
“姐,这故事有点长。”其实,对于我和妍子的婚姻,我有点委屈,但又难以启耻。那是在别人面前,在她面前,估计她是我唯一能够倾述的对象。
“把你酒拿来,边喝边说,我要听。”她这样说,我很欣慰,她是关心我的,这么多年。
我拿了一瓶最好的红酒,我和她喝了起来,慢慢讲述了我的历史,我们不时碰杯,不时交换眼神,这个沙发,她半躺地看着我说,没说一句话,听我讲完。
她举了举杯,说到:“小庄,你跟我一样,爱情和金钱,不能全占,人不能太贪,喝酒。”喝完酒,她摸了摸我的头,突然拍了一下:“我们都错过,不要怪别人。”
她理解了我的痛苦,其实她也一样。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她大晚上的一回家,一个人在这里,莫非?
我的眼神中每浮现一个疑问,都会被乔姐看出来:“你也不问问我的情况,一点都不关心我。”
我刚要问,她伸手制止了:“我告诉你,我跟你张哥,半路夫妻,就那样。”
“怎么回事,他不是很爱你吗?”
“原先我也这样认为”她无奈地笑了笑:“后来的事实,让我明白,家庭,孩子才是最重要的纽带,没有孩子,拴不住人,妍子没孩子,你会怎么做?”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种假设的后果。因为,我们有了孩子,就得维持家庭。我问到:“你跟张哥没有孩子吗?”
她摇摇头,说到:“关键是,现在,他的心思,都在他原来那个孩子身上。”她突然坐起来,靠近我:“小庄,仔细看看,姐是不是老了?”
我怎么敢细看?恐怕会沦陷。“没老,姐永远是那么漂亮。”
她给我讲了张哥的故事,果然像我原来猜测的那样,小马是张哥的儿子,小马坐牢,张哥要保,花了许多钱,终于有了效果,小马出来了,回到了山西。为了给儿子事业重新起步,现在,张哥动不动就往山西跑,一去就是几个月,北京的家,很少回了。
我不敢说我跟小马的交往,我不敢说小苏在小马那里的损失,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俩个有婚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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