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勉强答应。
“练了这么久,白练的?”小苏又伸出他的兰花指,企图袭击我的胸,班长大笑起来。
我笑不出来,总觉得自己背后,有一双冷峻的眼睛。
班长跟我说山果居的事,说鲍老板最近纠集了一批搞预测气功之类的人,说是民间传统,神秘文化,问我有没有兴趣,有时间,下次去听。
“我知道你喜欢这些东西,也有点研究,我自己参加过一次,他们说得神乎其神的,我也不知道真假,所以跟你说,看你下次有空,去见识一下。”
我点点头,虽然心中并没多大兴趣。
当你接受自己面对的一切时,生活就好像失去了意义。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机械地重复每天的生活,也还不错。我给经理打电话,叫她不必着急回来,我这里经营得很好,我自己反正近期也没什么事情。
天天在酒吧,看人来人往,顾客成群。有的在恋爱,有的在宣泄,有的在听歌,有的在独自买醉。这一切痛苦的众生,如我一样,企图用酒精来转移自己的痛苦,假装欢乐。
其实,有另一种**蠢蠢欲动,那是我的身体,没有了道德和情感的束缚。在客人走后,回到家,我自己喝点酒,就因为好睡觉,避免想女人。
我觉得我好堕落,当高尚失去,肯定免不了有点堕落。嘿嘿,这不怪我,妍子,我想归想,但我还在努力控制。
人的劫数难逃,是因为你有弱点,还碰上了受打击的机遇。
坚持跟妍子通话,像从前那样,犹如恩爱的夫妻。
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
有时,我也不回家,就在吧台后面的屋子,因为堕落是有过程的。我有时喝酒,在酒吧关门后。
当我看见她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迟早要出事。
乔姐走进酒吧时,我发现了她,她的气息我不会忘记,即使是在十几米外,不用看,我都能够感觉得到。她是我的启蒙者,她让我懂得,什么叫女人。
她没看见吧台里的我,她在离蓝调乐队最近的地方坐下,找服务员点了一瓶酒。我必须躲开,跟另一个服务员交代一下,她的账不用结了,我买单。然后,我就躲在后面屋子去了。
我紧张,激动,感觉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我理解一句话:男人,最忘不了初恋,尤其是第一次跟自己上床的女人。
对她,不论如何变化,她都是美丽的。成熟女性的光辉,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在她游移的眼神里。我不能再想,怕见她,又渴望。
她是一个来的呢?还是在等什么人?她是来听歌的呢?还是单纯买醉?她与张歌怎么样了?她幸福吗?她有自己的孩子吗?
我满脑子问题,却不能面对她提,因为,我在她的面前,从未有过自信。她是我崇拜女性的开始,给了我身体上巨大的快乐,她是我的老师。
我不能见她,因为她丈夫给我的,是我的第一桶金。我不能见她,如果她是幸福的,我不能扰乱她平静的心。
终于,客人走完了,我问服务员,她的消费,服务员对我说:她消费了几百元钱,当服务员说老板对她免单时,她感到吃惊,说了声,谢谢你们老板,随即恢复正常,没说什么。
她这个反应,我觉得还算平静。幸亏她没追问,幸亏她没坚持,要不然,我还真没法面对。
事情没那么简单。当她第二天晚上进来的时候,她第一眼就望向吧台,我已经躲不开了。
她向我笑笑,意味深长,她向我走来,不紧不慢。
“姐,你来了?”我不得不打招呼。
“你躲得了我吗?你要躲,我天天来。”她的话有调皮,更有一种大姐般的掌握感。
“怎么样?姐,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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