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另一种心有灵犀吧。
日子还照常的过着,两个人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那天的争执一样。绩王妃在傅山的再三致歉和安抚下,也终于回了一份礼,并回了书信,大意是如今小儿伤势已好,且用了好药,不曾留疤。并在书信中盛赞了傅山的为人,称公主好福气,不管如何,夫君不离不弃也是别家女子的一种得不到。她得到了傅山的唯一之爱,盼她好好珍惜,毕竟这每个人的人生,究其一生,都难得完满。
绩王妃的会信中带了几分羡慕,朱徽媞对绩王府的事情也略有耳闻,听说绩王年纪和傅山相仿,不仅一同娶了正妃和侧妃,还纳了三四名嫔御和少侍,整个绩王府的内府,如同帝王的后宫一般,除了正妃田淑英有姐姐田贵妃撑腰无人敢惹,其他的那几个女人,闲来无事便在绩王府中斗得不亦乐乎。
想到这里,朱徽媞的情绪明显好了一些。人活着,果然不能总盯着没有的,要多想想自己有的。虽然这样做,日子不会有什么变化,但也总好过把自己一个人丢在牛角尖中怎么都挣脱不出来要好一些。
朱徽媞拾起了很久不做的绣工,也会先来无事和周皇后商量,把生母接出宫住几天。她的改变傅山看在眼里,两人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朱徽媞还吃药膳,只是那苦到让人哭的汤药不再吃了,两人在这件事上默认了随缘随性。果然,只要不是每天都盯着那得不到的孩子,其实日子也是能过下去的。两个似乎在这难得的静谧时光中想清楚了如何做人,如何为人。把心思从孩子上摘下来,给了彼此,让彼此做对方的孩子。
“瞧你最近都不怎么搭理我了,忙什么呢?”用晚膳时,傅山问朱徽媞。
“还能忙什么,你取字青主,我便给你绣一副青。我想做一副四页屏风,屏风用的纱织面料,你说上面是绣梅竹兰菊啊,还是全部绣上竹叶?”朱徽媞问他。
“此事你来做主,况且我觉得此事你也不应问我。我心中如何想的,你还不知?”傅山笑答。
“好啊你,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还要在我这儿踢皮球。”朱徽媞笑他。
两个人谈笑了一阵,朱徽媞吃着吃着,不知如何又一阵恶心呕吐。她放下筷子赶紧收整。傅山见了,忙拍着她的背道:“我明日再调几味药,免得你受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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