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王欲伐楚,焉可止之二十二(第1/3页)  大唐三帝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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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观十九年二月十八日夜。

    李治方从太宗帐中出,便见德安示意。心下一凛,立刻借口有事,便随了德安回到自己帐中。

    一入帐,李治便急切道:

    “是媚娘么?”

    德安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张小字条,交与李治。

    李治凑在灯下看时,却书了四字:房相有难。

    李治眉头一凛,便招手唤来德安,吩咐几句。

    德安闻言,便点头应是,悄悄出去。

    他这一去,便直到李治入寝方才回转,一入帐,便清退了左右,对李治急切道:

    “殿下,果然如武姐姐所言,那刘洎,却又因为主上临行之时将长安之事交与房相不交与他,心生怨恨,竟然明知门下食客意欲诬告房相以献媚,也当不知!”

    李治闻言,容色一冷,便手书信一封,交与德安道:“连夜传与房相。”

    德安应言而去,李治想了一想,又披了衣裳,带了清和明和,径自向太宗帐中而去。

    ……

    同一时刻。

    东都。

    显仁宫中。

    徐惠与媚娘所居之处。

    两姐妹因太宗行军,女眷一概不得亲随,便留在洛阳芳华苑中,等待着太宗归来。

    “媚娘,你说殿下能不能保得房相?”

    徐惠忧心道。

    媚娘点头,毫不犹豫地点头:“他定要保下房相的。他问过我房相之事,我也照实说与他听过……对他来说,他必然要保的。”

    徐惠闻言,便松了口气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媚娘却只是望着殿外,那片雪夜星空,思念着那双惊人相似于这夜色的眼睛。

    他……

    此刻到了哪儿了?一切,可还好?

    贞观十九年二月十九日,太宗行至殷时比干之墓,乃下诏,追谥殷朝太师比干为忠烈,且令相关官司封修其墓,春秋季祠以少牢之礼(就是猪羊二牲),又赐随近五户人家所姿,以供洒扫其灵。贞观十九年二月二十二日。太宗离长安时,旨命房玄龄相机处理政务,不必至洛阳上奏请示。然房玄龄颇谨守,但有大事,皆亲至东都上奏太宗。太宗几次劝慰,皆不能止其自忧之心。后太宗发兵征高丽,乃再召房玄龄,当以自信。然不日夜,便有密客至房玄龄留台处(留守处)告称,有人密谋反事。房玄龄急披衣而起,问密谋人所在。其人竟当左右诸臣笑指房玄龄道:“公则是也(就是你本人)。”房玄龄闻言,益发惊恐,又担忧周围诸臣之口耳终不可瞒,便着驿马将此人送至太宗行宫。孰料太宗早知留守处有告密人之事,又见房玄龄果然上表。太宗震怒,乃暗中着金吾卫两名,持长刀立于帐前,而后宣密告人见,问其所告者为谁,密告者竟仍然恬然直称:“房玄龄。”太宗冷笑道:“果然如此。”立时便叱令左右金吾卫,当帐前将此人腰斩。又亲书玺旨,下责房玄龄竟以不能自信,道:“更有如是者,可专决之(再有这种事,你不必回报,可以独自处置就是了)。”房玄龄始知太宗信厚如此,乃于留守之处,手奉太宗玺书,涕泪满面,向太宗行军之向而跪礼,誓言甘为大唐,为太宗倾尽一生之力。贞观十九年二月二十五时,太宗驾至邺县,亲自撰文,祭魏太祖,并评其一生,与太子李治道:“临危制变,料敌设奇,一将之智有余,万乘之才不足。儿当以之为鉴。(临危处理急变,料敌机先,设置奇兵,他作为将领智慧有余,可作为帝王,实在是才智不足。你应当以他为鉴。)”李治受教。贞观十九年三月初八。太宗车驾终至定州。

    是夜,东莱王府。

    若是此刻太宗或是李治见到青雀,必然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的青雀,清俊儒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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