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有些内疚,但为时已晚,只能亡羊补牢,道:“小石他定是测试有误,不然,绝不会是这样的!”
小玲耿直道:“我爹问过很多人,他们都说,掌门先生的如意球,是天降神石所铸,世上就只那一对,数千年来,从未出过错。”
许久,陆子风问道:“那,那要真的是这样,小石他会怎样?”
小玲道:“可能,要被送回去吧”
陆子风绝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问道:“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小玲直白道:“我爹找洛先生说情,才让我暂时留下来的,而且,我也不能算是这里的弟子。”
陆子风又问:“不是在名册上,已经记过名字了吗,还能反悔?”
小玲道:“那个黄色的册子?我爹,李叔,张叔,还有我,大家进来的时候,都记过名字的呀?”
余默然这才知道,那本册子,既不是用来记亲传弟子的,也不是用来记门外弟子的,只是暂时用来记外来人员的。
陆子风愣神之后,安慰道:“小石,你放心,我去找师傅求情,绝不能把你送回去!”
小玲不解,问到:“为什么,我爹说,这就是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再说,家里有娘亲,回家挺好的呀。”
陆子风不认同,道:“他和你不一样!”
小玲道:“有什么不一样?”
陆子风生出大男子气概,道:“你是姑娘,回家那叫‘待字闺中’,就算学不到儒术,也能找个富贵人家,当然不会有什么,他是小子,他老爹很爱面子,出门时敲锣打鼓,还放了一路的鞭炮,传得十里乡镇人人皆知,若是被送回去,街坊邻居会戳碎他的脊梁骨哒,非但会被瞧不起,就连爹娘也会抬不起头哒,他娘会骂他没出息,他爹也非打死他不可!”
小玲听罢,觉得余默然有些可怜,她也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两年她爹爹为什么明知结果,却依旧求洛万通说情,不肯送她回家陪伴娘亲的缘故了。
——
烟云竹海。
竹下石径,少年少女在言谈,竹上天际,却有一个身影极速飞来。
他双手携剑附在后腰,显得身姿从容,一身白色锦衣与黑发飘飘,又显着神情淡然,俨然一副英年才俊模样,只片刻,便落在了芸香阁大堂前。
此时,方能看清他手上,是一把褐色长剑,剑鞘和剑柄光滑发亮,非晶非铁非木,倒像是泥作的瓷器,剑鞘上有个白色异兽纹,剑藏于鞘,看不出有何神奇之处。
那男子略正仪表,步入大堂之中,见长辈齐坐于堂,作揖四下拜道:“弟子左明羽,拜见诸位师伯,师叔,师父。”
四座早察觉到左明羽归来,见其一身素衣扮相,知他是直奔此处而来,并未来得及回尚文别院更换儒衣,此刻,都止住闲谈,望着他步入堂中回禀。
秋意澜闻言,应了一声,道:“明羽此去数日,辛苦你了,事情可都办妥了?”
左明羽回道:“回师伯,事情都已办妥——弟子先行去了齐云书院,得知,齐云书院这些年来,由于学舍年久失修,加上地方偏远,学术名家大都不愿前往代课,加之,齐云镇大户人家,多将子弟送往郡城求学,以至于学生渐少,无力挽回。现如今,尚有学生一百五十六人,留宿的学生,要数十人挤一间房舍,授业先生,加上陈夫子,尚有四人,要教授诗,书,礼,乐,棋,画等功课,往往是,一个授业先生,兼顾数门课程,日夜操劳。”
四座闻言,皆露同情之色。
秋意澜道:“回礼可送去了?”
左明羽回道:“如往常一样,都送去了,只是”话语至此,迟疑起来。
叶之舟适时接话道:“哦,是这样,子风入门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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