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有人故意为之,既然人已经抓了,就有必要审一审!
阮氏见儿子紧皱眉头,一脸倦色无不心疼:“别再想这些烦心的事了,事情总有解决的一天,何必强逼自己一定要追个究竟!”
为了不让阮氏担心,陆珏回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笑,轻声道:“娘多想了,娘最了解孩儿了,孩儿自小就觉少,所以才会没有精神,真的孩儿一点事都没有!”
阮氏注视着陆珏道:“娘养了你二十一年,母子连心,你想什么娘怎会不清楚,你是不是打算严惩那些人?”
说实话,一定被人认为是狠心之人;说假话,他不想骗她。于是就请辞:“娘放心孩儿有分寸,刚服了药您还是早些休息吧,晚些时候孩儿再来看您。”不容阮氏说话,站起身就向门外走。
可身后传来阮氏的声音,那一句让他止住了脚步,“你看过水儿了吗?那些人斗殴的时候,水儿紧紧护着我,她好像被人砍伤了。刚刚娘询问茯苓她的伤势,他却决口不提,我现在很担心水儿!”
陆珏的整颗心被揪了起来,扭头看了看阮氏,脱口而出:“水儿受伤了,我c我这就去看看。”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门口。
不知周若水伤到哪种程度,满是担忧的陆珏脚步不停地赶到了怀仙水榭。可当他走到周若水闺房门口,却听到赵言的声音,就止步于门口了。
周若水被一刀砍在后背,虽然不是很深但还是得好好休养,接连几日估计只能趴在床上,安静养伤。
赵言坐在卧房中央的座位上,拧着双眉隔着屏风,注视着放下来的层层纱幔,开口道:“你为了救他母亲伤成这样,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情?为何不见他来!”言语中满是对陆珏的不在此地的不悦。
周若水忍着痛,挪了挪身子,曲着双臂抱住枕头,下颚轻轻抵住蹙着眉头,此时的她也想知道陆珏,为何接连几日对自己避而不见。可就算这样想嘴上还是极力为他掩饰:“近些时候发生了一些事,六郎总是早出晚归,他就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这些小事就不必劳烦他了,”
自从接回了周若宁,二人已经有四日未见一面,周若水几次去寻,他都以公事为由避而不见。她知道他这是故意躲着自己,嘴上虽然为他开脱,心中还是无不盼望他的到来。
兄妹几载,她又是赵言无时无刻不牵挂的人!所以,虽然隔着层层纱幔看不到她的神情,还是十分清楚她此刻的期盼。 想了想赵言毅然起身道:“大小姐的事已经时过境迁,老爷几句训斥他都不堪忍受,如此这般心胸狭窄谈何君子!我现在就找他来问个清楚,要将你置于何处!”
“不要”周若水不顾伤痛强行起身,因此牵动伤口刚刚包扎好就又渗出了血。她却不以为然,顾不得穿鞋掀开纱幔拦住了赵言的去路,心急道:“言兄,水儿虽然十分想知道六郎的想法,但我可以等他亲口告诉我,哪怕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也要他亲口告诉我,哪怕再等三载我也无怨无悔!”
这句话传到门外让正欲离去的陆珏止住脚步,不受控制的又走回门口,可刚要将门推开又犹豫了。不由多想,周若水的一切意外皆因自己而起,除了伤害自己又给过她什么,想要她过安定的生活,就得让她远离危险,也许只有放手才能让她真正得到幸福!如此决定虽然心痛,无疑却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该狠下心肠,他忍下心痛转过身离开了门口。刚走到楼梯口就与正好上楼的谷双云碰到一起,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陆珏止步于此等她走上前来。
谷双云见陆珏立在楼梯口,便以为他是看过周若水正欲离去。不由喜上眉梢,走上前行礼道:“双云见过爷,爷见过夫人了?”
陆珏神情恍惚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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