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披风与周若宁披上,再与周昭一起搀扶着她离去。
而陆珏只是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不言不语c也不去解释,这件事无疑陆珏做了恶人,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不希望,日后她因这副脾气吃了大亏!昔日的懵懂初恋没有个好结果,他又怎能真的安枕无忧,无论何时他都希望周若宁有个好结果。
可以说周若宁今天这副摸样,他的心中比谁都难受,就算时至今日他还是很难摆脱那丝牵绊,如他那句话美好的初恋谁也不想忘怀,就算此时没了当初的心动,那还是他心中的一丝甜蜜!
几人回到周家已经深夜,周若水没与陆珏讲一句话,就直接陪着周若宁去了惜凝苑,直至子夜还未回来。
而我们聪明绝顶的寺卿大人则在此门外痴痴地等,天快将明还未见人归来,他选择了默默离开。一方是岳父岳母与大舅哥的埋怨,此时又多了周若水的误解,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也不知从哪寻来一壶酒,就一人壶杯独独踏上露台。
坐在柔软的贵妃榻上,满脑子全是昔日与周若水在此的温情不免心酸,抬头仰望着满天星辰,心中莫名的凄凉。一杯清酒下肚,酒的辛辣呛得他咳了几声,眼中也湿润了,他不知是被酒呛得,还是自己真的没出息的哭了!
就这样他一杯接一杯直至酒壶空了c双眸开始迷离,才将酒壶扔下。可此时他心中的那痛却越发明显,他垂头苦笑不已,骗人谁说一醉可以解千愁。片刻后他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到栏杆处,紧紧握着,垂着头没有一丝生气。
接下来的几日陆珏就以各种借口早出晚归,除了早晚的请安问礼,他是尽量避免与周家人接触,他不是怕被训斥,他是怕离去时的不舍。
周若水来见他,他也以公事为由避而不见。
又是一夜未归,当他再踏入周家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接连几日的奔波陆珏早已疲惫不堪。回到房中连鞋都未脱倒在床上就睡了,可劳累几日的他却并睡得安稳,一连几日的噩梦又出现了,梦中他酷刑加身,一次比一次可怕次比一次恐惧,一次比一次真实。他一直喃喃自语,极力挣扎,拼尽全力才得以醒来。
醒来的他坐在床上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喘着重重的粗气努力抑制那从心底透出的恐惧,可梦中的一切不断在脑中回荡,恐惧如寒风一般往他骨头里钻,让他战栗不停。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陆珏拉回现实,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让人进来。
个吱一声门被打开了,紧接着就是月影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看了陆珏一眼神情凝重的她也没多讲什么就直接道:“少爷出事了。”
“边走边说吧!”看样子就知道事态严重,陆珏强打起精神,起身与她一起出了门。
在路上月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陆珏讲了,原来是陆母阮氏初来杭州想在杭州四处走走,于是就在周若水的陪同下游玩,就在进入正午众人进入酒楼用午膳时,那里发生里一件群殴事件,随行护卫虽然很快将闹事之人制服,阮氏还是受了轻伤。事件如此严重,护卫就将闹事之人一起压了回来。
而陆珏得知此事时,已经是当天下午了,当他赶到东厢阮氏已经服完药要休息了。陆国豪年迈已经去休息了,只有次子陆天华还在床前服侍。
见到阮氏惨白的脸,陆珏心中一阵自责,如果自己随侍左右,一定不会发生此次事件!他几步走到床边,坐在陆天华腾开的座位上,询问了阮氏的状况,虽然听母亲声声说着不要紧,可他依旧不放心的要找刘茯苓问个清楚。
阮氏拍拍他的手臂,慈祥一笑,反而安慰:“娘能有什么事呀,只是一些皮外伤,你劳累了一夜要好好休息才是。”
“娘放心,孩儿还撑得住。”说罢陆珏陷入沉思,阮氏受伤绝非巧合,父母刚来杭州几日而已,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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