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云寒烟没能听明白慕轻南的意思。
慕与振眨了眨眼睛,看着云寒烟说道:“都城。”
可能是觉得自己没有表达出来想要表达的意思,慕轻南又说:“你喜欢在都城里,还是喜欢在寨子里。”
“没有可选性啊。”云寒烟摇了摇头,“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对我来说。”
“嗯?”
“有你在的地方我就都喜欢。”云寒烟轻声说道。
慕轻南没忍住勾起嘴角。
云寒烟的娘家被一锅端了,于是慕催催没有外公和外婆,可孩子满月时她该用那些东西却一样没少。
“这东西怎么也能算得上是有用处的吧。”云寒烟拧着眉毛看着眼前的这块帕子。
抱着慕催催忙得脚不沾地的篱歌抽空回头望了一眼,随即就让云寒烟把那根帕子放下,说府里多着呢。
天色还尚早,还未到辰时,奈何昨天晚上小祖宗睡得晚,府上大大小小全都被他吵得没法儿睡。
所以今天才起得都比平日晚些,这才使得有些手忙脚乱,整个王府一片吵嚷。
第一位到来的宾客是静和郡主,惊得云寒烟赶紧从里屋一路小跑出来,到了静和跟前才堪堪停住。
“堂嫂。”静和福了福身。
云寒烟抱着催催也朝她微微弯了腰。
“眼睛像堂兄。”静和看了两眼云寒烟怀中的慕催催,简短的评价道。
“是。”云寒烟点了点头笑道:“鼻子和嘴巴像我,眼睛像他爹。”
正说着,静和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小玩意儿,放到了小慕凇的怀里,然后跟着下人的指引,去花园逛了两圈。
随着静和郡主的到来,其余宾客也都陆陆续续的到了,而云寒烟也只亲自去见了静和一人,便带着孩子回了里屋。
因为没有了云家,感觉好像许多事情都被简化了,而必须要刘氏等人为她做的那些事情,云寒烟也只当没有这回事儿。
满月宴满月宴,就算是寨子里的大家伙儿只派了几个代表来,也依然快要踩破了嘉靖王府的门槛。
云寒烟不喜欢这热闹,所在才三令五申的让慕轻南早些回来主持大局。
好在满月宴有不请孩子出席这一风俗,是为了避免孩子染上什么细菌,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而原本的满月宴,也是一般家庭母亲“出窝”的日子。
云寒烟没有本本分分的坐过几天月子,也就没有“出窝”这个说法。前院的宾客们寒暄有礼,而云寒烟抱着小催催在后院儿放飞自我。
今天天气挺好,云寒烟一向提倡,这样的天气就是拿来睡觉的。
所以,在嘉靖王府的小世子满月的这一天,慕轻南在前院脸都快要笑僵了,云寒烟抱着孩子真心实意的笑眯了眼躺在床上享受生活。
就着微风和阳光,云寒烟躺在吊床上,手上有节奏的轻轻拍打着裹住了小世子的薄毯,就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了脚步声。
和俗套的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来人踩到了一根枯树枝,仿佛是在故意宣告着云寒烟,有人进来了似的。
而云寒烟根本就不需要那一声提醒,云寒烟自小习武,感官大开,来人的脚步声清晰无比的印在云寒烟的心里,有些慌乱急促。
但是云寒烟依旧能听得出来,那是云依秀的脚步声。
果然,伴随着枯树枝而起的声音是,“姑娘,没关系吧?”
“无妨前面有人,咱们过去问问吧。”
云寒烟挑挑眉,云依秀是以为自己认不出她来吗?这么明目张胆的就过来了?
“小姐。”青瓷从屋里走出来,皱着眉头看向外头,“怎么了?”
“有客。”云寒烟从吊床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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