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何等聪明当然一看就明白过来,不由得更有些惊讶:“古有祖师达摩一苇渡江,父亲你我凡胎怎能做到,此去江北有数十里水路,一木渡江前无来者,凭你我二人难于登天啊。”
“有志者事竟成,”刘翁有些激动,托举着手里的木雕:“儿啊你可知为这一天,我等了有多久吗。”
刘志能感觉到父亲认真的态度,这不是在开玩笑,甚至那份诚恳不容违逆,只是越感觉到父亲的认真,越发的让人吃惊,刘志不敢怠慢:“莫不成父亲逃江的心思,由来已久吗。”
“算是心中的夙愿吧一直想做的事,”刘翁淡然而笑,微微点了点头:“从江霸天率匪进驻这莲蓬岛,身为一岛之长眼见自己岛民再无宁日,我岂能与水匪同流合污甘心顺民,那时起为父就有了剿匪的信念,怎奈身单力薄有没有什么能耐,为父只有将希望寄托在孩儿身上,我儿学识渊博谋略过人为人良善,也定能明辨是非看清善恶,为父就希望有一天能助子成龙,担负起剿匪大业,所以说为父是早有准备的。”
刘志非常的感动:“想不到父亲早有打算,孩儿有愧,父亲抬爱厚望了。”
刘翁摇摇头:“非也,我儿玉池麒麟,早晚幻化成龙,今遭正逢时。”
要说刘志嘛确实是个奇才,自小就是个神童,虽然没有进过学堂他不好远足,但是请过家教念过私塾,可以说一教就会吧什么零星识字的比平常孩子要早些,掌握的也多一些,六岁充耳不忘,七岁全识文断字,九岁多一些书本文章过目不忘,开始博览群书还练就了极快的阅文速度,不说一目十行吧也差不多。
学得多,慢慢的他也开始展现了自己的才学,指物作诗立就吧只是他对诗文的兴趣并不大,比较杂学,尤其史学军事方面可以说博古通今吧,十五岁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心怀美好梦想的时候,不想在这个年纪宅少走出家门目睹了一场人间悲剧,心生剿匪平恶之心,更苦研奇谋妙计兵法战术,借鉴大明天下的诸多战乱为我演绎,学问多办法也多,让屡屡刁难的殷羽风也自愧不如。
但就是这样一个才子,脑力超长却体质平平,胸有雄兵百万,不说身无缚鸡之力吧也和老叟孩童也差不多。就这样一个才子你让他以圆木渡江,搭乘的还是自己的父亲,以父做浆不敢想,自己嘛更不可想了别说做浆助力,就是在圆木上骑一夜他也受不了呀。
于是刘志看着父亲手中的木雕面露难色:“一木渡江在雾夜做舟,确实非常隐秘,父亲此法甚妙,但是行之不易呀我二人可有那样体力,父亲何以弃船择木。”
刘翁胸有成竹:“哈哈我儿不必担心,知我儿体力不济这也是为父最早的想法,有了剿匪之意我就苦于寻找不到逃离的办法,还是在北口沉江更多了气愤,也豁然想到此计,便刻下了这个木雕来提醒自己,但依你我体力,一木渡江确实难事,还要有变通之策,没有船我们有床,一块床板足以,孩儿只管安坐,为父愿以身带浆助儿过江。”
刘志当然于心不忍了:“父爱如山,孩儿感激涕零,只是,这样怎么可以呀孩儿担不起这如山之爱,即便是父亲执意如此,可又曾有那样的体力呢,天命有五,一样的不堪重负。”
刘翁笑了起来:“四十之强壮,难道孩儿忘了吗一家人不知亲人事,不说每天的闻鸡起舞,这些年无冬历夏的江中夜泳,为的就是这一天呀。”
闻听此言刘志顿觉一股寒意袭来,不只是江风吹面,更是由心而生,透过胸腔的在发冷。
虽然是认真的对话,但是刘志一直认为父亲筹划的不够仔细,再多坚持也是是执迷不悟,怎么就忘了平日里的情形呢难道真的就是灯下黑吗,对习以为常的规律视而不见,还是不敢面对不够客观,父亲这是有意要我做不义之人呀。
“父亲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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