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生健身吗。”顿然醒悟的刘志打了个寒颤。
“养的什么生健的什么身,一事无成寿与天齐又如何。”
刘志迟疑的嘴唇有些发抖:“不行,孩儿不敢不孝。”
此时刘翁面带威严:“怕不光是不孝吧,成大事者岂能心存仁善,所谓顺既是孝,逆则不孝。”
刘志摇了摇头:“这样对冷江大哥太不公平,我不能抛下他不管。”
刘翁紧盯着儿子:“妇人之仁难成大器。”
“宁愿天下人负我,不愿我负天下人,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父亲您容我再想想,孩儿学富五车,定能想出剿匪良策。”
刘翁抓住儿子的手:“武铮之功无人与争,刘志之谋绝无二智,这是你多年来苦心筹划,正是天赐良机我儿可以大展宏图之志,一木渡江就是计中良策。”
刘志连连地摆手:“只是此计无义无孝,我不可愧对大哥,常言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回想当时初与匪交道,孩儿也是受尽了欺辱,多亏匪中有冷江大哥,仁义为怀仗义为人,对孩儿百般庇护,才能助儿化匪如民,这是恩兄啊孩儿决不能做不义之人。”
“小义当为,大义,难道就可以丢弃吗,你和冷江之谊,是友情,兄弟之谊,自当重信守义,可是在这江中父老面前,兄弟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想这彭浬江,大大小小五十多岛屿,以及南江沿岸,居民数千,还有江中往来商客,不都饱受水匪之患吗,屠弦忠为非作歹十多年强拥匪兵千余人,更奈何殷羽风诡计多端遇强则退,官府剿匪数次都无功而返,若有我儿谋智,匪患可除,江中百姓可安享太平,此乃大义之举,孰轻孰重,我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一番话说得刘志心急如焚直冒虚汗,他擦了擦额头:“可是我怎能报答您如山重爱呢,父亲您已年迈,本该安享天伦,怪孩儿已是成年还未曾娶亲,已经很不孝了怎么能再让父亲为我受累。”
刘翁长吁短叹的摇了摇头:“原来我儿还在为我着想,”说着刘翁忽然双膝跪地:“那你可能受得了我这一拜。”
刘志连忙去拉惊慌失措力不从心忙也跪了下来:“父亲怎这样,孩儿哪里受得起。”
刘翁执意的还要再跪:“你不要拦我,这不是为父的给孩儿下跪,我是代表江中父老在乞求你,带兵平匪救百姓离脱苦海。按照为父的话去做,答应父子同木我便起来。”
没有办法,刘志只得点头:“好好我答应,孩儿谨遵父命。”
父子二人这才相互搀扶着站起身。
刘翁颇为满意:“子受父拜,你已是不孝之人,不义之事多做何方。”
刘志心里非常难受,痴呆着有些愚钝:“父亲何必苦苦相逼呢,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我做不义不孝之人,什么成大业者不能妇人之仁,难道古往今来,就没有明君吗。”
“非也,”刘翁摆了摆手:“成大业者不能妇人之仁,一将功成万骨枯但是坐享大业者,什么三纲五常的也不能为己之用,命唯我独尊,他人皆贱民,这个你以后会明白的,现在只要依我计而行即可。”
“一木渡江真的可以吗。”
刘翁又捋了捋胡须:“你是在担心我的能力吗,怕我不能带你过江,天命如此,我刘翁至今一事无成,为什么天命之年还保有强壮之身,就是因为我相信一件事,我儿必成大业,为父定要促成此举。莫说是数十里水路,就是数百里,为了江中父老,为父也不遗余力。”
刘志不无哀伤的说:“父亲您已年迈,本该安享天伦,怪孩儿已是成年还未曾娶亲,已经很不孝了怎么能再让父亲为我受累。”
刘翁苦笑了两声:“哈哈,我儿大志,怎能亲情所累,何谈不孝,只要你心中大志不衰,为父的自然能感受到你今后的荣耀,使悍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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