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不是可做依托的主,这慕容田华当然清楚。可一个女人家带领一个孩子在县城里独自漂流。说起来简单其实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租房钱要交,孩子的入托费要交。个人的吃喝拉撒睡要产生一定的费用。更要命的是小逸夫的接送需要一个专人长期伺候才可以完成学业。而慕容田华只一个人一个女人而矣。因为孩子,她上不得整日的班。因为孩子她只能找小时工工作。而上天不会因为慕容田华的孤苦而给以垂怜。上天更不会因为慕容田华是个独身女人而刻意地给她安排一个可托终身的,像宋雪刚那样的情夫。
慕容田华无奈,在朋友的介绍下去葵花宾馆坐了小姐。可年老色衰,哪个嫖客花钱不找个年轻的漂亮的?因此慕容田华的日子就像在地狱挣扎一般在维持。别的小姐接个活二百,宾馆提走一百二,小姐们自得八十。而慕容田华八十会是她包括宾馆提点在内的收入。因此宾馆老板也不喜欢她的存在。只是来了实在穷困的客人还想要小姐的人,宾馆才会出慕容田华的牌子,余下的时间慕容田华都是在地下室帮后厨打杂过生活的。
那晚黄叔领着我们去嫖。宾馆老板名誉上是叫上宾馆所有最好的小姐。其实葵花宾馆老板清楚黄叔不是一个舍得给钱的人。因此他实际上是出了宾馆最次的小姐牌的。
那天因为有三彪子,葛揪子他们这些老弟子的存在。松是上不得台面的。等三彪子我们都抱着小姐进屋,大厅里也就剩下松和慕容田华两个人了。因此慕容田华和松是老情人见旧情人,双思旧事。她俩也只可囫囵着进屋了。
松已经一年多没见到慕容田华了。待进了屋,松笑嘻嘻地道:“吆!这不嫂子嘛!这回你可得力了。这地方送旧迎新,省的抓住一个不放。”慕容田华道:“不放,管什么。某些人也不是恋娘养老的主。”松烦慕容田华的德性,他更感觉慕容田华糟蹋了他第一次青春,那是他今生的亏欠。因此松笑嘻嘻地道:“嫂子,你生不逢时。要不,你是个才女。”
慕容田华听松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心事。是啊!慕容田华的十字绣绣的很好,他自个纳的鞋垫都被葵花宾馆老板帮她拿出去以每双百元的价格卖给旅游的了。慕容田华望了松一眼道:“松,你说啥意思。还是老熟人知冷知热。”说着慕容田华双眼噙泪对松似有旧情复燃之意。
松这些年鸡店下的多了。因为花钱到位,他什么样的小姐没见过。因此松一脸厌憎地对慕容田华道:“嫂子,你应该生在大清末年,在八国联军进北京时,你刚好十八岁。”慕容田华一脸懵懂地问道:“为啥?”松脱掉上衣道:“那你就让八国联军的爷们都睡过了,省的见着男人你就拉不动腿。那宋雪刚都让你闹死了,你还死性不改。我十七你就把我作践了。你个臭不要脸的。我今个就让你作践个够。”说着松笑着上去就去扯慕容田华的上衣。
依松的意思,反正自己和慕容田华也有解释不开的姻缘情分。因此松是在和慕容田华开个玩笑。然后松便准备和慕容田华好好的做个吕字再续前缘。可慕容田华在葵花宾馆包房和松碰面本来就觉得不好意思。再加上松这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慕容田华是脸红到脑勺后,发烧烧得尿道痒。慕容田华见松脱衣服,她恼羞成怒。慕容田华大骂一声,然后上去一把便挠在了松的脖子上。然后慕容田华拚命地和松厮打起来。
再说松,动嘴他还可以。可一旦动手他还真不是慕容田华的对手。因此松见慕容田华一把挠伤了自己的脖子。松也真的怒了,他骂了一声:“老婊子。”然后便舍全力投入战斗。正是:
两雄不栖一地,才者非用即诛。
宿妓本无良士,何谈含羞忍辱。
情浓缺也为美,恩断美也为缺。
为人不如为己,利物怎如图身。
推推搡搡,四条腿做八条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