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推弹球,那可是纯骗技。它是在闹市区摆一个用马扎做的小平桌,然后在桌面上用短木板隔开做四个小木槽。其中有一个靠边的槽放的是一个用胶皮固定的兵乓球。余三个槽则写着钱数。当无人上当时,摊主配着朴实的说辞只一弹。那个球就滚钱槽里去了。贪得的人一看这不就和捡钱一样吗?但一旦对方压上钱。摊主会显出很公正的样子将小桌整个搬起送到压钱人面前,示意他自己弹那个乒乓球。而摊主却会躲出很远很远。显示出自己没有丝毫做鬼的意思。其实骗技就在那一搬上。在这个看似公正的小桌上。在它的桌边也就是放乒乓球的那一边边框。凡是摆这个的。粗看都似槽边开裂后又用罐头瓶盖补丁一下似的。而实际情况是那块铁皮是特制的铅皮。再没人压钱时,那块铅皮是平的。可一旦有人压上钱后。也就在摊主往前一搬桌子的瞬间。摊主会用力将铅皮捏出一个摺或干脆把铅皮抠起一点点。这些压钱人是不会注意到的。但就因铅皮的走形影响了乒乓球正常的滚动。也因此当乒乓球再次被胶皮弹出,看上去它就会像中邪一般又原路返了回去。也因此压钱人的钱也就输给摆摊人了。
而小禄出来后看着黄叔的这些弟子,几乎没有一个是他小禄能瞧上的。只有松那时年龄还小。小禄还会时不时的取松的开心,或是无事时领上松回家去看看。也因此松认识慕容田华,并且在慕容田华离婚后,松还和慕容田华有来往。
某一日,慕容田华打电话要松和她去打麻将,说是三缺一只差松一人。松闲着没事当然随叫随到。
那天松的手气相当地好。当松赢掉了慕容田华所有的钱,时间也就到了下午四点多了。慕容田华一推麻将牌道:“不玩了,我的钱输光了。都让松赢去了。”说着慕容田华下意识地去松的裤腿上拍松装钱的裤兜。松笑嘻嘻地道:“我没赢多少?一百多块钱。这钱都不够人家玩大的一把屁胡钱。”但在松还在笑嘻嘻地说笑时,松就感觉慕容田华在用力地攥自己的下体。松脸色失容,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硬生生移开了慕容田华的铁手。
待那两个打麻将的女人散去。松对慕容田华道:“嫂子,你干嘛刚才抓住我不放。”慕容田华直视着松道:“松,你还用问。嫂子看上你了呗。”说完慕容田华仍然直视着松的眼珠不放。那眼神似乎要把松看化了活吃了硬咽了一样。松此时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松道:“嫂子,你别看我。我脸小,再看我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慕容田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一转身拦在自个的出租屋门口对松道:“松,我就看上你了。你说怎么着吧?”说着慕容田华便来了个小鸟依人顺势倒向松的怀里。
松那时刚满十七岁,对男女之事虽时有所思,但终没做过。慕容田华的顺势一倒,吓得松往后一倒便坐在了这间本是不大的出租屋床上。
慕容田华就势一推,便将松压在了身下。松绛紫着脸道:“嫂子,你起来。”慕容田华直视着松道:“松,你真的不懂嫂子的一片心。”说着慕容田华再次伸手直接将手攥在了松的小便上。松本不想和慕容田华有染。可松是个男人,他是一个已到懂性之年的男子。松猛地一翻身将慕容田华压在了身下。但见:
骚妇疯狂,勾引蜂狂蝶乱。小伙初尝,鲁莽手笨筋强。一个是自解裙,嫌男不猛。一个是快褪衣,不懂翕张。老骚妇欣喜,复得恩露。小伙子窃乐,方做新郎。一个脚底生云雾,飘飘欲死。一个胸前犯横杀,舍命推挪。乍做时还不见呻吟做作。久惯了老骚妇吟语连连。可怜松,童子身今时得破。更可憎老骚妇,勾引娈童。(1)
事后,松侧身躺在慕容田华的身侧。他见慕容田华的泪水顺着脸颊躺了下来。松问:“嫂子,你哭啥?”慕容田华拭了把泪水道:“没啥,我在哭我这命苦。”松道:“我也命苦,我连爹妈是谁我都不知道。”慕容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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