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睡梦中,她看到一个少年在门外窥探,出门呵斥,却原来是白日在门前遇到的胡人少年赫连隆山,一惊而醒。赫连隆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不仅有高大的身材c精致的五官,更有她平日里难以碰触到的男人的粗犷。在秀娘眼里,赫连隆山左颊的伤疤根本算不上什么。
黄秀娘尽管身材娇小c水灵漂亮,但整日里舞刀弄剑,早养成了豁达爽快的性格,她根本看不上那些身体孱弱涂脂抹粉的纨绔子弟,反而非常欣赏男人雄健粗狂的野性之美,赫连隆山正是这种男人,秀娘能对这个胡人少年产生好感也就毫不奇怪。
黄秀娘闺房怀春,自然不敢说与父母,但言行举止却分明表现出来,她既不想读书,也少去练武,白天多失神懒坐,夜间则拥被早眠。
黄泰平日里看见女儿,也感觉到她似有异常,问其是否身体不舒服,她却矢口否认。
没过几天,黄秀娘便消瘦了许多。
黄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常言道:知女莫若母。黄夫人私下对女儿道:“孩子,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秀娘被母亲说中心事,面颊绯红,俯首弄衣,默然不语。
黄夫人笑道:“傻孩子,有什么事不能对娘说的!”黄秀娘本是爽快之人,听母亲再三追问,便将心事说了出来。
黄夫人听后暗吃一惊,她知道黄泰素来最恨胡人,他怎么能同意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胡人,再说对方身世不明,师徒二人相依为命,师父还是个残疾人,女儿若是嫁过去,将来怎会有幸福可言。
黄夫人劝女儿道:“天下汉族男人多的是,不乏英雄才俊,为何却偏偏看中一个胡人。”
秀娘见母亲不同意,面色沉郁,低头不语。黄夫人终是心软,见拗不过女儿,便将女儿心事告于黄泰。
黄泰果然勃然大怒,斥责女儿少不更事,荒唐糊涂,让黄夫人严加管教。
赫连隆山无心练功,静坐时就观想黄秀娘的形象,与她的互动也日渐增多。白屏上的黄姑娘言听计从,无不如意。
赫连隆山想看看秀娘笑的样子,她就顺承其意,报以浅浅一笑,真是瓠犀微露,笑靥如花。赫连隆山眼热心跳,难以自持,暗想:能看一眼黄姑娘的玉体死也无憾了。念头一动,白屏上黄姑娘的衣衫竟自徐徐褪去,丰满玉体便一览无余,真是凹凸有致,软玉温香。
赫连隆山正当少年,娶妻不到半月,夫妻生活尚未稔熟,就与妻子人天永隔,他毕竟已经成年,既然尝过鱼水之欢,哪有不想念的道理,现今一个美女鲜活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他怎能把持的住,只觉下体不断蠕动,一股热流由丹田直贯下体,继而阳精喷薄而出,身体便瘫软在床上,白屏及黄姑娘也倏然消失。
黄绣娘毕竟是黄泰的女儿,自幼熟读儒家经典,骨子里蕴籍的是“在家从父母出嫁从丈夫”的传统礼教,既然父母坚决反对,内心深处便想彻底忘记这段感情。毕竟她与赫连隆山仅有一面之缘,不过是略有好感而已。
谁知秀娘越是想忘记赫连隆山,赫连隆山越是经常闪现在她的脑海中,以至于睡梦中也常出现他的身影。秀娘极为恐惧,便告诉了自己母亲。黄夫人忧心如焚,多方延医用药,也全然无效。
短时的畅快之后便是可怕的空虚,赫连隆山暗自痛骂自己,族仇家恨未雪,武功毫无成就,自己竟然暗恋起一个汉族女子,他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为忘记黄姑娘,赫连隆山拼命练功,站桩站到汗流湿衣,打拳打到手脚抽筋。但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晚上静坐时,黄姑娘依然不请自到,接着便是宽衣解带,以各种姿势,在脑海中展示着女人的美体,诱惑着赫连隆山的情欲,最后无一例外不是以精泄阳损为结局。几日下来,赫连隆山面容枯悴,形销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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