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为女儿的身体忧心,每晚都去后院看望女儿。
这天晚上,她刚揭帘进得屋来,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女儿赤身露体在屋内翩翩若舞,面色灰暗,神情呆滞。
黄夫人忙将秀娘报到床上,用棉被盖上,口中唤道:“女儿,你怎么了?你醒醒!”看到女儿这个样子,黄夫人心都碎了,眼泪簌簌而落。
秀娘眼睛逐渐清澈明亮起来,她见母亲落泪,心里很是纳闷,又见自己躺在床上,全身未穿一件衣服,慌张地问道:“娘,我怎么了?”
听女儿的言语,黄夫人意识到她完全不清楚自己方才的行为,怕她知道自己癫狂的样子而羞愧,进而伤害到她的自尊心,便安慰道:“没有什么,刚才你趴到梳妆台睡着了,是为娘把你抱到床上给你脱的衣服,你累了,睡吧!”
秀娘将信将疑地看着母亲。黄夫人又道:“近来外面很不太平,你爹老是害怕有盗匪闯进门来,让王佑和黄安他们每天晚上在院子里巡查。我看盈盈自己在屋里也不安全,不如让她晚上和你一起住吧。”
秀娘和盈盈很是投缘,听娘说要她来陪着自己,自然非常高兴。
黄夫人当夜就安排盈盈住了进来,并秘密嘱托干女儿照顾秀娘,若秀娘有什么不雅的举动要及时阻止,并向她报告,绝不允许对外声张,包括若静姐妹和丈夫王佑在内。
盈盈隐隐觉得问题严重,频频掉头应许。
秀娘癫狂的行为又接二连三地发生,且都是在晚上。这可累坏了万盈盈。稍一分神儿,秀娘便神情呆滞地宽衣解带,光着身子翩翩起舞,丝毫不觉得难为情。
万盈盈遵照黄夫人的指示,将秀娘抱到床上,给她盖上棉被,再使劲摇晃她的身子,将其唤醒。还不能将事情的真相告知清醒后的秀娘。
演武院刚刚正式运营,事务非常繁忙,钱穆青作为主要筹建人,自然无法置身事外,他早去晚归,很少有时间和赫连隆山交谈,也没有注意到弟子的异常。
这日晚上,钱穆青刚回到家里,赫连隆山便跪倒在他的轮椅前,口中喊着:“师父救我!”眼中泪水便流了下来。
钱穆青吃惊不小,叫侍从将赫连隆山扶起,盯着弟子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问这话时钱穆青才注意到弟子容貌的变化。他见赫连隆山印堂发黑双目失神,心中就知道了问题的根源。
赫连隆山羞于将心事说出,口中嗫嚅道:“师父,徒儿在静坐时,总是看到一个女人”
原来习武之人最重男子的童子之身,一旦元阳走泻,这练功的功效便大打折扣。即便有了女人,这夫妻房内之事也要节制,否则武功境界难以提高。
赫连隆山耽于女色,内丹因精泄而受损,脸上怎能没有征兆!这与油干灯枯c柴尽火灭是相同的道理。钱穆青是过来人,他一看赫连隆山面容既已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钱穆青内心非常焦急,他知道这是长功夫的最重要关口,如果挺不过去就会前功尽弃,甚至走火入魔性命难保,但他知道光是责骂是毫无益处的,关键是对症下药,让弟子自己闯过难关,到那时,他才真正能脱胎换骨。
“隆山,你看着师父的眼睛!”钱穆青神情端肃,语气凝重。
赫连隆山鼓起勇气,抬头看着师父,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
“我也遇到过和你一样的情况。”钱穆青缓缓说道。
赫连隆山心头一震,现出一脸的惊诧。他扽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似乎在检验自己的听力是否出了问题,从而没有准确领会师父的本意。
钱穆青一脸神秘的示意弟子附耳过来,然后用低低的声音说道:“是你脱掉了人家的衣服!”
赫连隆山辩解:“师父,我只是想了想”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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