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他还有个当吏部侍郎的爹,吏部侍郎这个官职虽然在上京城中并不是特别的大,可是架不住人家管的事情厉害,全国各地大小官员的升迁都会经过吏部的审批。
这其中的油水,权势,人脉,样样不可小觑。
吏部侍郎又极为宠爱自己这个临老了才得到的公子,更不要说吏部侍郎公子乃是难得的好颜色,几乎算得上是整个上京城里未婚姑娘们的梦中情人。
还有一点儿最为致命,吏部侍郎年轻的时候,若是问年轻到哪种程度,那就是还在家乡没有恩科上榜的时候。
他遇到了年轻气盛微服出巡的当今圣上,初生牛犊不怕虎,跟当今圣上不打不相识只差好成了异姓兄弟。
而后来入朝之后,吏部侍郎凭借着敏锐的直觉,甚少犯什么打错,再加上能力有目共睹,跟圣上的情谊一直保存到了今天。
所以说这个吏部侍郎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儿,若真真儿是把他的儿子给怎么了,恐怕今天这事儿还好不了。
“那你到还是跟我说那个逆子把人家侍郎公子该怎么着了啊!”安庆郡王已经急昏了头,“你跟我说了我才好救那个逆子啊!”
谷雨结结实实的愣了一下,人家侍郎公子武功可是专程从禁卫军前统领那里学的,您是对公子有多自信啊才会觉得吃亏的侍郎公子。
“不是侍郎公子出了事儿,侍郎公子好的很!”谷雨更加急切,“是我们家公子,被侍郎公子给打断了腿,被扔在外面不准进私塾里头的寝舍!”
安庆郡王一听只觉得又急又气又心疼,“那你怎么不在那里照看着啊?回来干什么,若是公子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儿呢!”
谷雨都快哭了,自家老爷真是肯定是有更加着急的事情啊!
“这还不算什么呢,”谷雨哭兮兮的,“侍郎家里的公子说,说我们家公子是衣冠禽兽是败类,好多学生跟侍郎公子一起向院长进言说,不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学习功课,若是少爷不走,他们就全部都走!反正我们家里哪个不是有权有势又有钱换个私塾换个师傅又有何难?这些可是那些人的原话啊!”
安庆郡王想到这里额角就直蹦跶,回过神来就已经到了花园里头,苏好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我没事儿,”安庆郡王摆摆手,“只是一下子想起了生儿,那个孩子啊,真真儿是不识相。”
将自己的儿子贬斥了一番,又才将昨日里发生的种种,特别是侍郎家里的公子,添油加醋的说了好久,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来意说明。
“夫人,”安庆郡王腆着老脸,“不知道你手里可有足够多的钱财?我想要打点一下前前后后的关系,他进的学堂虽然说是私塾。可是也是上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当初生儿为了进去可用了好些功夫。”
“王爷,”苏好耐心的听了安庆郡王所有的话,“妾身觉得,大少爷不回去也好。”
安庆郡王这个时候哪里还听得下去话,只当做自己新娶的商人之女骨子里的小家子又冒出来了。
“夫人!”安庆郡王变得暴躁,“请不要这样说话!生儿当初为了进那个私塾,那个样子你是没有看到!夫人,生儿他们突然失去了母亲,就算不是你亲身的孩子,也请多疼他们一点儿吧。”
这话说得苏好心火直冒,多疼他们一点儿
多疼他们一点儿?!
难道原身还不够疼他们吗,何止是多疼一点儿啊,简直就是把这一家子的白眼狼给当做神仙来伺候了。
可是结果呢?白眼儿狼终归是白眼狼,不管怎么对他们好都没有用。
她既然承接了原身的所有记忆,怎么可能再多疼他们一点儿?她现在能够忍住,不无所不用其极的害他们已经算是好的了,还说什么多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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