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点儿。这个安庆郡王莫是没有吃药吧?
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原身所遭遇的那些事情,苏好周身的气场都已经冷凝下来,可是安庆郡王犹然不知,你就在旁边喋喋不休的试图说服苏好。
苏好有耐心的听了一会儿,却发现安静俊文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忍不住出声道,“王爷请你先冷静下来听妾身说一说好不好?您刚刚跟我说大公子是因为强迫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被同窗看见了,所以起的冲突对吗?”
安庆郡王烦躁德很,“青楼妓院那些腌臜的地方哪里有什么卖艺不卖身的女子,不过是一些欲拒还迎的噱头罢了,那个侍郎家里头的公子是上京城里出了名的飞扬跋扈,因着家世,所以没有人动他,我的好夫人,就当为夫求求你,你就救救生儿吧。”
“王爷,”苏好淡淡的道,“并非不是我不想帮大少爷的忙,而是就算是大少爷回去了私塾也不会过得有多好,现在的这些学子一个个的正是觉得自己应该心怀正义替天行道的年纪,若是大少爷的事情没有传到私塾里面去倒还好,可是现在那些私塾里的人已经都知道了,就算是大少爷回去了也是平白无故受人白眼儿,也是不痛快的,何必呢?”
苏好这话是实打实的真心话,她确实不愿意花这个钱去帮助安庆郡王府这一大家子白眼儿狼,为了良心,就真心实意的劝解一回也就算了。
可是这话听在安庆郡王耳朵里就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了,就觉得是苏好不愿意出这一笔钱,“夫人!话不能够这么说啊,还没有回去呢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为时尚早了啊,就算是生儿不是你的亲生孩子,你也不能够这么凉薄啊!”
果然是好心当了驴肝肺,一群狼心狗肺不服好的东西!
苏好也动气了,冷冷的一笑,“王爷民若是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有一点儿,安庆郡王府虽然不如老太爷在世的时候景气,可是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点的银子还是有的吧?不知道王爷你这么执着的想要让妾身出自己的体己嫁妆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庆郡王被戳破了心思只觉得面上无光得很,安庆郡王府不管怎麽样打点关系的钱都还是有的,他如今处处指着苏好不过是想要鲸吞蚕食她手中的财产罢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安庆郡王的脸皮之厚也是常人力所难及的,只见他面上堆起一抹笑意,“夫人你说的是什么话,本王并没有恶意的,不过是想夫人你和生儿亲近一点儿”
还没有说完又被苏好不客气的打断,“王爷慎言!大少爷已经成年加冠了,我跟他年岁相近,再加上我是他爹爹的续弦,本来就应该避嫌,王爷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话?亲近一点儿?王爷,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说完这话,苏好仿佛被气急了,一甩袖子就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想不到这一家人不只是一群白眼儿狼,还是一群分不清楚事情轻重缓急的糊涂蛋!
当下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回了私塾也站不稳脚跟,再说了读书人多清高,他们喜欢的大多都是古玩玉器,各种名画名字的真迹,这些东西就是有钱世间都难寻,就是寻到了不是价值连城就是无价之宝。
安庆郡王这个蠢货,竟然就想直接送钱,不适得其反就是好的了。
果然,安庆郡王救子心切,当天又带着银两,大夫疾行赶路三十多里,先是让大夫为张大生看腿,自己又徒步走到书院里头去打算去求求情。
不想刚刚才进去呢,就看到吏部侍郎家里的公子有说有笑的跟着几个书院里举足轻重的几个人物再一起鉴赏什么东西,场面和谐得不行。
吏部侍郎家里的公子是第一个看到安庆郡王的,面上笑意不变,只是眸子里多了一丝嘲讽,“小生见过安庆郡王,家父前几日还在念叨您呢,安庆郡王最近可还好?”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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