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
玉罗门
银发男子带着容野上了山,一路畅通无阻。
他是自后山一座料峭山崖下游了上来,一路躲避无数巡逻队,才来到了玉寒龙居所流雪园。
玉寒龙刚从书房内的密室里出来,身后的房门就被一阵风吹开了,他猛然回头转身,就看到一名银发男子提着一个红衣男子走了进来。
银发男子把容野往地上一丢,嘴角勾笑看向他道:“他名容野,长安城三大首富之一容家的少爷,宫景曜结义的兄弟,你可要留下来好好利用了。”
玉寒龙走过去,看了地上的容野一眼,便收回目光,看向门口的银发男子,拱手低头恭敬道:“徒儿定不辜负师父期望。”
“如此便最好。”银发男子满意一笑,笑声yīn柔中透着几分森然,他看了态度还算恭敬道大徒弟一眼,眼底寒光一闪,方才拂动斗篷摆,转身如风如影般飘然离去。
在对方走后,玉寒龙才垂下手,直起腰来望着空dàngdàng的门口,皱眉唤了声:“聂瑶!”
聂瑶很快出现,走进来后,放心容野竟然躺在地上,她低头垂眸掩去眼底的担心之色,拱手恭敬道:“请主人吩咐。”
玉寒龙闭关近半年才出来,出来后也一直不曾离开过玉罗门,对于他最忠诚的仆人,他自然没有过怀疑,淡冷的看地上人一眼,蹙眉吩咐道:“把他带下去看好,拿着!每日三餐放在他的膳食中,我不希望……看到因他给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是!”聂瑶低头领命,伸出双手接过那包yào粉,随之弯腰单手抓住容野一只手,把人拉起来,便一路扶了出去。
玉寒龙在聂瑶带人离开后,便负手出了书房,并且把书房的门也给锁上了。
而聂瑶则把容野带到了圆子里的一处僻静小院里,小院就三间瓦房,一口水井,井旁有一个木桶,木桶里有个小打水桶,井口上架着一个陈旧的木辘轳。
院子是泥地,却被打扫的很干净,还洒了点水压尘土。
院子里有一个洒扫的老婆婆,身上穿着粗布麻衣,手里拿着一把竹笤帚,见人来,便迎了上去,弓腰低头行礼,却没有说话,只因她是个无舌人。
聂瑶望着这名头发霜白如枯草的老婆婆,一手搂着容野的后腰,一手拍拍老婆婆的肩头,对她打了几个手势,又伸手指了指那三间屋子。
老婆婆看懂了聂瑶的手势,她也打手势回应对方,然后点点头,就转身拿着竹笤帚走向三间瓦房,打开中间的一间房门,伸手指了指里面,干净着呢!
聂瑶扶着容野走了过去,进了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回头对老婆婆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让老婆婆帮忙打盆水来。
老婆婆在外点了点头,把竹笤帚靠墙放好,这才转身去了西边的独门小房,从里头拿了一个木盆出来,去井边把打水小桶丢下去,听到砸出的水花声,她才走过去摇辘轳,把水打了上来。
聂瑶看了房间摆设一下,外间有一个织布机,横梁下摆个方桌和四条板凳。
里间有一个木板床,床头靠墙的地方有个木柜子,床尾靠窗边有个高脚案几,上面放着一个盛针线的笸箩,里面还有件没补完的衣裳,和一双纳了一半的千层鞋底。
这里原本是老婆婆住的,如今容野来了,占了老婆婆的住处,回头老婆婆该没地方住了。
老婆婆端着一个木盆走进来,虽然年纪挺大,可腿脚还算利索。
聂瑶已经把容野放平在铺着被褥的木板床上,转身去接过老婆婆手里的木盆,走过去放在那个破旧的盆架上。
老婆婆去一旁剪了一块新纱布,她之前自己纺了棉线织的,沾水特别软和,比她用的麻布脸巾好。
聂瑶脸上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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