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少,可始终会有损你闺誉,所以……”云兰歌偏头不去看肖云燕楚楚可怜的眼神,狠心的一咬牙道:“所以,我会让福伯送肖姑娘你回家。”
“家?”肖云燕悲冷苦笑,眼泪止不住望着云兰歌哽咽说:“兰歌,我父母双亡,叔婶又是囚禁我的恶魔,如今因为我逃婚去找你,皇上龙颜震怒,也已收了靖西侯府,我如今回来……已是无处可容身了。”
云兰歌眉头紧皱,思量半响,才回头看向肖云燕,生出几分不忍心,温和对她说:“肖姑娘,你且安心住下来吧!至于以后……我来想办法好了。”
“兰歌,你就不能叫我一声云燕吗?”肖云燕实在受不了云兰歌的这种客气态度了,这样的陌生,让她觉得她好似和他从未相识相知过一样,陌生的令她好心痛。
云兰歌骤然站起身来,有些手足无措的皱眉道:“肖姑娘,请不要这样。我……我需要冷静想清楚一些事,不是不信你的话,而是……我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肖云燕执帕擦了擦眼泪,她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他,太害怕再失去他了,才会这样忐忑不安的总想哭的。她也知道,她不能逼他太紧,这样只会让他们彼此越来越远。
“少爷……”福伯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张烫金的红色请柬,进门后,他走到云兰歌身边,躬身双手递上道:“少爷,这是陌上尘送来的邀请柬,邀请少爷你去参加三日后的时装展。”
“时装展?那是什么?”云兰歌说话间,已打开了请柬,看了看请柬的内容,原来是陌上尘要重新开张了,邀请众人去观赏他们的新样衣啊?
“陌上尘?那是什么地方?”肖云燕虽然生在长安,可是对于长安的一些铺子,却是所知了了的。
福伯在一旁代回道:“陌上尘原本是一家布庄,不过经过大肆建筑后,倒是不在单做布匹生意了,而是要连成衣生意一起做。”
“云姑娘的想法很奇妙,我也见过她新建的铺子,金碧辉煌,宛若琼楼玉宇,虽然花费肯定不少,可我却觉得很值得。”云兰歌也不是真的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他跟着福伯大江南北跑,也对做生意有些许心德。
有时候做生意,真要先舍后得。
“云姑娘?”肖云燕低垂下头,记得他在城郊苏醒过来后,也是冲口唤的便是云姑娘,如今他又这般眼放异彩的提及这位云姑娘,莫不是,他已把另一个女子装进心里了?
福伯瞧出肖云燕的不安与悲伤,他低头对云兰歌恭敬道:“少爷,老奴这就去准备下,如果陌上尘真的开始做成衣生意,我们家的云锦,也是可以买给她家的。”
“这样也好。”云兰歌对于生意不是全管的,也只是最多查账算账,应酬人的事,最多还是福伯去,他只会偶尔去见一些重要的客人。
“那好,老奴这就去安排,少爷记得吃好饭。”福伯躬身低头说,临了还不忘叮嘱云兰歌要用好饭。
“嗯,我会吃的。”云兰歌对福伯温和笑了笑,把手里的请柬递给了福伯,对于云姑娘他还是有点念念不忘,可夺他人妻之事,他却是不会做的。
“是。”福伯双手接了请柬,便退下去了。
肖云燕心里有太多的话想问云兰歌,可见云兰歌端起碗要吃饭,她也只能把那些话咽回肚子里。唉!罢了,来日方长,她还是不要扫他用膳的兴致了吧。
云兰歌用晚饭,自然要去书房看各地送来的账簿的。
这样一来,肖云燕就不适合跟去了。
正如云兰歌所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定然会招惹来不少流言蜚语。
而云兰歌也决定了,三日后见了云姑娘问一问,如果云姑娘真就是传闻中的肖皇妃,他也就可以把肖云燕托给云姑娘照顾了。
“阿嚏……阿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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