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姑娘,福伯刚才来过了,说少爷想睡会儿,午膳就不用了,想问姑娘您喜欢什么口味,他好吩咐准备一下。”
“兰歌他……”肖云燕伤心的低下头,心里好生酸楚,为何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他却不记得她了呢?
兰歌,我不信你我会是情深缘浅。
婢女已恭敬的伺候肖云燕出浴,把福伯让人买来的襦裙,给对方穿好。
“你们下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肖云燕感觉有点疲惫,让她们下去后,她便自己拿着干布,坐在梳妆台前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望着镜中消瘦的脸庞,她又是忍不住落泪不止。
父母双亡的她,在叔父婶母眼里,就只是一个可被利用的摇钱树,可她也有她的思想,她不是行尸走ròu,做不到真的随人摆布。
可兰歌……明明当年他说会来娶她的,为何他没有来找她?而是让她再被抓回去后,过着那样毫无自由的日子。
福伯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婢女下去后,他站在了门口,听到屋子里传来女子压抑的哭声,他心里叹声气,便转身离去了。
看来这姑娘没说谎,她真与少爷曾相识过。
云兰歌这一觉睡的,直到日落西山,他才起床梳洗一下,用了的膳食。
福伯在一旁伺候着,忍不住问了句:“少爷,这肖姑娘真是靖西侯府的大小姐吗?”
云兰歌用着汤水,轻点下头道:“听陌缘君说,她的确是靖西侯府的大小姐,那个逃婚的皇妃。”
福伯闻言,不由皱眉道:“少爷,如今的肖皇妃,可不是这位肖姑娘。而且,老奴听说,如今的肖皇妃与这位肖姑娘是孪生姐妹,是靖西侯肖良真正的长女,而咱府上这位肖姑娘……似乎是如今肖皇妃的妹妹。”
“孪生姐妹?”云兰歌手里端着碗,抬头看向福伯,似想到了什么,而眉头紧皱,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垂下眸子,身上透露出一丝悲凉。
福伯他如此,只能叹声气,默默退下去。这一转身港出了门,就碰上了肖云燕,他颔首客气道:“肖姑娘,少爷正在用膳,您请进。”
“多谢!”肖云燕也对福伯客气颔首,脸色有些苍白的她,更显得柔弱惹人怜。
福伯回身看着行走如弱柳扶风的肖云燕,他忍不住皱眉,少爷当真会喜欢这样玉软花柔的女子吗?
他服侍少爷二十多年,依他对少爷的了解,少爷应该喜欢那种娇俏可爱的女子才是,而不是犹如温室花朵的娇柔女子。
云兰歌已经没什么胃口了,可他还在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福伯准备的滋补汤。
肖云燕走进来,见云兰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举止柔婉的缓步走过去,在他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来,眸光悲伤的望着他,低声柔唤一声:“兰歌……”
“嗯?”云兰歌神情有些恍惚的抬起头来,看向身边的肖云燕,一向温和善良待人的他,扬唇对她一笑温声道:“肖姑娘,你有用膳过吗?要不要我让人添副碗筷来?”
他的客气,只会让肖云燕更难受。兰歌真的不认识她了,他忘记了他们的曾经……
云兰歌见她要哭,他便叹声气放下手里的碗,抬眸看着她,无奈苦笑道:“肖姑娘,在下已想了许久,可还是记不起来……福伯说过,我曾大病过一场,病愈后,我就忘记了一些事,比如我曾经真的有满天下寻过一位姑娘,可却是千山万水都寻不到她踪迹。”
“兰歌……”肖云燕流泪望着云兰歌,她当初被婶母强行带走,根本来不及与他道别。
她本以为凭他的财力,应该是能打听到她靖西侯府的大小姐的,没想到纵然她留名给了他,他还是没能找到她,害他们白白耽误了这么多年。
“肖姑娘,你未嫁,我未婚,纵然府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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