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事,他还有理了是不是?
宫景曜见她生气,她也不和他顶,只是耐着xìng子的哄她道:“我知道你委屈,本来你是自由自在一只蓝天上的飞鸟,结果却因为我,你降落地面钻进了笼子里,为爱我而画地为牢。”
“去!少自作多情,我能为你一棵坏心树,就放弃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秀丽山林吗?”肖云滟伸手笑推了他胸膛一下,本想推开他这个厚脸皮的,谁知反被他搂的更紧,隔着衣料,她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激湃的心跳声,砰砰的,听得人面红耳赤的。
宫景曜已经感受到了,寻香蛊近日闹腾的如此厉害,应该是与她对他的心意有关。
彼此用情越深,寻香蛊便更加重,直到有一日,彻底摧毁他的理智,让他发疯的对她做出禽兽之事为止。
可为何只有他如此难受,而肖云滟逐渐的不在被寻香蛊所控制,这他就不得而知了。
唉!他哪个师叔,临走前也不忘害他一回,真是和他师父太苦大仇深了。
父债子还,师债徒还,在他师叔眼里,应该就是如此吧?
尤颜在拎着他家倒霉弟弟回了晴云苑后,就关上了房门。
院子里干活的下人被这动静吓到了,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等着听尤峰的惨叫。
“啊!”一声惨叫响起,可惜,不是尤峰的声音,而是尤颜的。
尤峰在扭了尤颜一下手臂后,就吓得躲到帘子后去了。
尤颜甩着被扭疼的手臂,对于这个敢对他动手的小子,他是气的七窍生烟了,才会疯了似的找出一把戒尺,追着那个臭小子打。
尤峰如同一直欢脱的小猴子,尤颜拼命的追他,他就上蹿下跳躲着,反正不要被抓住就好。
嗯!他屁股刚不疼没两天,可不想再被大哥揍一顿撒气。
尤颜逮不住尤峰,最后还累的气喘吁吁,手里的戒尺扔了,他扶着罗汉床上的桌子坐下来,又气又累又惊,他没晕过去算他身子骨好。
尤峰从梁上跳下来,他歪头看了尤颜一会儿,才身子笔直的迈步走过去。
尤颜这回也不打他了,而是拉着他坐下来,望着他严肃说道:“峰儿,外头不比家里,在家里你胡闹最多挨一顿打。可到了外头你再这般胡闹……就比如说今日这事,南诏国的使团正在护送他们先帝的灵柩回国,你忽然冒出来要杀盛逻皮,要不是你云姐姐认识那个南诏王,今日你可就要被那些官兵剁成ròu馅了,你知不知道?”
尤峰似懂非懂的歪头看了尤颜一会儿,忽然坐直身子问了尤颜一句:“盛逻皮是什么人?他明明使坏要伤云姐姐,我要打他不是应该的吗?为什么大哥你好像很怕他一样?我不懂。”
尤颜瞪他一眼,没好气道:“我那是怕他吗?我是怕你个臭小子受伤。你要知道,盛逻皮是南诏国的登台郡王,如今这个新王的弟弟,你动了他,不就等于刺杀他国贵族吗?论罪,你可是要杀头的。”
“杀头啊?”尤峰皱了下眉头,摇了摇头道:“不好!会疼的。”
尤颜已经气的脸色yīn沉,他怎么就那么手痒的想揍人呢?他说了这么多,他小子就一点没听明白吗?疼,疼是小的,他小脑袋瓜子被宫明羽给摘了,这才是要命的。
尤峰被尤颜关上门训了一顿,结果他还是似懂非懂的迷迷糊糊的。
然后,尤颜让人备了饭菜,因为那个倒霉孩子饿了,他也没力气和他扯了。
累啊!这倒霉孩子谁要谁领走,反正他是不想再见到他了。
尤峰上吃饱了饭,一抹嘴就跑了,因为他要去找云姐姐,问问云姐姐还生气不?如果云姐姐还生气,他今晚就追上南诏国使团,把那个什么皮给杀了。
哼!让他欺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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