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当她看到靖西侯府肖家的那些事后,她觉得还是当个普通人混日子比较好。
今儿又见罗家这三个女人一台戏,她就更觉得当个普通人挺好的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有钱人家的经更不好念,瞧瞧,这都哭闹的她头疼了。
宫景曜的脸色已是很难看,想他生来便是皇室贵胄,虽然后宫女人也有个别个爱使小xìng儿一哭二闹三上吊,可那也是偶尔一次梨花带雨博怜惜的小打小闹,那是背地里做戏给他父皇看的,他身为皇子自然是只听闻而没眼见过。
可今儿,哼!罗家倒是真让他长见识了。
龙远何曾见过有人敢在他家主子面前放肆的?要不是月牙儿在一旁按着他的手腕,他这把染血无数的利剑早就出鞘杀人了。
月牙儿这一刻才觉得,龙爷和宫景曜真不愧是主仆,都是一副凶残暴虐的德行。
肖云滟冷眼旁观看罗家三代女人演一出好戏,在宫景曜越来越不耐烦眉头紧皱时,她双手轻重适宜的为他捏着肩,并且在他身后俯身低语在他耳边说了句:“别生气,气大伤身。”
她这声音不算大,可她能确定罗凌轩可以听得到,因为来罗府的路上,宫景曜和她说过,罗凌轩是会武功的。
宫景曜听了她安抚的话,脸色稍微不那么难看一点,眉心也舒展了,只是眼底还是有那一抹不悦厌烦之色,缓缓闭上双眼,不想再去看三个女人的丑态。
罗凌轩望了那位云姑娘一眼,也许他终于明白,为何寻香公子会喜欢这样一个容貌不算出众的女人了。
只因,她能清楚的知道怎样让寻香公子平息怒火。
能控制一个人的情绪,自然也就能握住一个人的心了。
心若被握住了,人还能跑得掉吗?
罗林实在被他老母闹得头疼,他只能起身拱手歉意道:“让景公子看笑话了,不如请景公子暂去枫香园休息会儿,等罗某处理好家事,再与景公子您……”
“罗林!”罗老夫人愤怒一声怒喝,一挥手扫开搀扶她的人,便拄着拐杖走过去,兜头就给了罗林一下,气的浑身发抖咬牙道:“你这不孝子,为了讨好外人,连自家祖宗留的东西也出卖?我今儿就打死你,省得为娘死后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肖云滟也有些受不了了,她拉起宫景曜的手,就向着花厅大门口走去,走出几步后,她回头看向罗林父子,俏丽的脸庞上笑容明媚道:“罗老爷,公子有事要去洛阳,明日一早我们便走,所以今晚就不打扰了。罗老爷留步,我们告辞了。”
她已经没兴趣看戏了,她想尽快离开巩县去洛阳,早日送青萍回故乡安葬,让她落叶归根,亡灵安息。
罗凌轩一听这位云姑娘此番告别之言,他忙走上去拦了他们下来,拱手十分歉意道:“请景公子与云姑娘稍等,家父定然会给景公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肖云滟看了看宫景曜,见宫景曜一副不想理会此事的态度,她便只能无奈的接下这事,转头看向罗凌轩,淡淡浅笑道:“我们在花园等罗老爷,一刻钟后,我们便会离开,请罗公子见谅。”
“多谢云姑娘。”罗凌轩心知,如果不是这位云姑娘从中周旋,凭寻香公子以往的脾气,是绝对不会一而再的给他们罗家机会的。
龙远握剑前头开道,罗家倒是没人敢再放肆。
月牙儿走在最后,对于罗庭轩这个花花公子,她只凑近对方低声说了句:“敢打寻香公子女人的主意,你可真是个贪色不要命的汉子。”
“寻香公子?”罗庭轩再不学无术,他也是听闻过寻香公子的大名的。
相传此人富可敌国,为商业盟主水芙蓉的大恩人,中原内外,无商人敢不给他面子,其身份之神秘,至今无人可知他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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