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印花织染术破有兴趣,不知罗老爷是否能割爱?”
肖云滟在心里翻白眼,如此直白的要夺人家传家秘方,他也不怕把人家气的吐血给他看。
罗林早有准备对方会狮子大开口,可没想到对方竟然觊觎的,竟然是他家的印花织染术?这怎么可以,印花织染术可是他家不外传的秘方,那怕后世子孙再无人可以染出美丽均色的花布来,可他们却依旧要守着这个秘方。
或许在将来的某一日,他们家族还会有人能参透印花织染术其中的奥秘的。
所以,此秘方绝不能拿来jiāo易,否则罗家以后可真要走上落败之路了。
宫景曜见罗林面有挣扎之色,最后那份犹豫却成了坚定之色,他在一旁不由勾唇似笑非笑道:“罗老爷,如果我是你,我只会先顾眼前,而不会去想缥缈的以后。”
罗林心中一凛,抬眼看向对面的俊逸男子。他知道,这是对方在威胁他,如果他不做这场jiāo易,对方便会逼得罗家败落,让他的子子孙孙流离失所,漂泊无依。
不!对方无需使用手段逼他就范,只要对方说一句此后再不和罗家有生意来往,那些惧怕水芙蓉的人,便会谄媚讨好的与对方站在一起,彻底的孤立他罗家的生意买卖。
到那时候,他恐怕去求上门,对方也不一定稀罕他手里的秘方了吧?
毕竟,这位云姑娘看着也是十分的随心所yù,天知道她如今看上了罗家的秘方,以后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对这秘方感兴趣?
罗凌轩在一旁心里也是十分焦急,他从不认为那残缺的印花织染术还有价值。如今能用一个残方来平息对方的怒火,这是于罗家再好不过的事了。
毕竟他那妹妹三番两次做的事,都是件件太欺人,若不是对方想要他家秘方讨这位云姑娘欢心,别说对方还会登门与他们谈生意,就算他父子带着礼物去赔礼道歉,人家还指不定会不会愿意见他们父子一面呢。
娶妻不贤祸及三代,他祖母和母亲宠坏他妹妹,可不要祸及他们罗家满族了吗?
罗林也不是个老糊涂,他自然懂得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在心中思量一下,他便下了决心。
罗凌轩见他父亲有了明智的抉择,他也是暗松了口气。
“爹,我绝不允许你把秘方给这个贱人。”罗敷忽然出现,只因她听说宫景曜又上门来了,她在母亲和祖母的帮助下,才能暂时脱了禁锢,来到这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不让这个贱人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罗凌轩一见罗敷出现,他就已经眉头紧皱在了一起。稍后又见他年迈的祖母和母亲,还有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弟到来,他真是眼前一黑想晕过去。
这样的一家人,帮不上忙还添乱,何愁不搅和的罗家走上绝路?
宫景曜这回倒是没听肖云滟的话,在肖云滟按住他外侧的手臂时,他里侧握扇的手,还是挥了桌面上的紫砂茶盅,一茶盅打中了罗敷的腹部,打的她当下便双膝跪地,吐血倒地不起。
肖云滟另一只手按在了宫景曜的右肩上,低头轻唤一声:“公子。”
宫景曜果然闻言不在动手想杀人,可他周身森寒的杀气却有增无减。
罗夫人是被吓得半响才回过神来,一下子扑倒在地,抱起她的宝贝女儿便是一通哭天喊地:“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竟然摊上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父兄啊!”
罗老夫人也是气的浑身颤抖,以拐着指着罗林骂道:“你这个不孝子,一味地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你这是想气死我啊!不孝子不孝子,今儿若你不将这些人打出去,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让你罗林在这家里彻底称王称霸,供着一个外人当祖宗去。”
肖云滟曾经就在想,那有钱人家的日子是不是比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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